【立刚/刚立】好运来（上）(3)

“我腐化了一个官二代。”陈道明笑着说道，“我让他觉得收点小钱算不了什么，不出一年我们就能得到他。”
他们满怀期待地望向张国立，希望从他嘴里听到更美妙的恶行。
张国立露出灿烂的笑容，眼里透出阴险而狡黠的光。
“我曾经干扰了全北京的手机信号，限制了网速，让他们在一段时间内无法正常通信和上网!”
周围夜深人静，只有远方车辆行驶的声音偶尔传来。
“嗯？”过了好一会儿，吴刚疑惑地看着张国立问道，“然后呢？”
“这可不容易啊，我跟你说...”
“就这？”陈道明也迷惑不解。
“你们看，现在是信息时代，人们手机没有信号的话...”
“这可以帮我们地狱争取到更多灵魂吗？”吴刚抖了抖烟灰问道。
张国立微张了嘴，又冷静了下来，把嘴抿上了。
该怎么跟他俩说呢？有千万人怒火冲天？你几乎可以听到气炸了肺的怒骂声在各家各户回荡？他们转回头把火撒在物业或运营商上，用尽各种报复性小手段和吐槽......
但这些没法讲给吴刚和陈道明之流的恶魔听，他们思想仍停留在前几个世纪，经年累月地对付一个灵魂。当然这也算一门手艺，不过张国立觉得如今恶魔更应该与时俱进。
“先不说这个了，你们找我应该还有别的事吧？”张国立问道。
“嗯。想拜托你找两个人。”吴刚说道。
“不对，他们不是人啊。”陈道明转头看向吴刚提醒道。
“噢对，他们...好吧，我们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吴刚摊手道。
“那我怎么找？”张国立更加疑惑了。
“准确来说，他们曾经是恶魔和天使。”陈道明说道。
张国立怔了一下，不知为何心底莫名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手心有些冒汗。
“那...他们现在就不是了吗？”张国立小声问道。
“他们分别经历了圣水和地狱火的酷刑，结果都安然无恙。我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所以派你调查。”
“我...我又不认识他们，我怎么去找啊？”
“这个节骨眼上你就别装糊涂了。在我们这拨人里，你跟他的关系可以说最亲近，不是吗？”
“这...”
吴刚从兜里掏出一个笔记板，递给张国立，“在这儿签个字。”
张国立心不在焉地从内袋掏出钢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笔记板上签上了名。
“别担心，我们安排了别的恶魔协助你。”陈道明笑着将手搭上张国立的肩膀。
张国立心里头明白这是为了监视他，面上还是挂着和气的笑容:“哟，是谁呀？”
“等会带你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