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 害怕互换(2)

“抓紧时间吧。”吴劼觉得不能拖下去了，在27号下午送文滢渟回家的时候提了出来，“找个时间去把一切都解决了。”
文滢渟却用疲惫的声音说：“我想问问他们，能不能不要互换，就这样让我们知道真相。”
“我也想这样啊，可是……”
吴劼在手机上调出蕙玟兰给自己发的信息，让文滢渟看了一眼。蕙玟兰发的信息是：
“很抱歉，‘服务器’说，如果不是在互换状态下知道真相，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等等，她说的‘服务器’……难道实际上是真人？”
“嗯？”吴劼仔细一想，这才发现蕙玟兰的说法有点诡异，“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也就是说……我们的互换……根本就不是机器在操作，而是人……”
文滢渟突然面露惧色，双手环住自己，好像自己的身体和意识成了某人的“积木”，随时都可以拆散和重新搭配。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害怕失去自己的身体，如此害怕意识被囚禁在别人的身体里。
“如果真的是人，那互换可能就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吴劼也很害怕，但他觉得就算知道了也毫无办法，主动权不在自己身上，“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按照这个人的意思，互换了去见面，得知真相，然后退出，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彻底退出。”
文滢渟忧郁着望着吴劼的脸，弱弱地问：“那……明天，2019年7月28日，把这件事情办了吧。”
“嗯，我再问问情况。”
蕙玟兰在线，所以“话痨”上的消息，她马上就回了。估计她人应该是在“服务器”附近，回应中提到了“服务器”的状态，说“比较稳定”。
“所以，明天我们可以去了？”吴劼又问。
“嗯，可以。”
“那，我和文滢渟互换应该是在什么时候？”
“本来应该是进入奚由的时候，但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互换手表好像莫名损伤了。”
“这个问题我们早就注意到了。”吴劼回应她，“我们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最近都不戴表也坚决不互换的。这个和这次互换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表似乎不能正常工作了，所以你们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互换。”
“手机App也可以吧？”
“看来你们是真的很久都没打开那个App了，程序小哥早在15号的时候就发现了一大堆之前以前没发现的bug，结合最近的状况，决定临时维护半个月。他也是个大忙人，而且本身是做网站的，App方向他不是很熟，所以你也看到了，App本来就做得不怎么样。”
“这程序小哥不是专职的？”
“你以为这种极小众的网站会有专人打理吗？所有成员都是因为某些际遇才联系在一起的。”
“哦。那怎么办？App用不了，只能在网站上完成互换申请了？”
“嗯。”
“那还是可以用手机浏览器进网站的吧？”
“当然能了。”
“那就等明天再说吧。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知道，要把一切说清楚到底要花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