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与高贵(2)

“那个渣滓……死了也好。”女人叼着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烟头明灭不定。大小姐伸出脚把它踩灭。
“我怀疑是我妈干的。”
女人惊讶的看着大小姐，又很快瞪着眼，“你有证据？！”
“保单复印件。受益人是她。”
沉默。沉默中，街道上又爆发起嘶吼和争吵，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破口大骂。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萎靡不振，只有那辆黑色轿车在默默反射着灯光。
咔。黑色轿车亮起灯，加入夜晚灯光的汇演。车后座除了大小姐，还有一个打扮艳丽、跟车内所有东西都格格不入的妓女。
“one More的衣服。给你准备好了。”
“要我说你体贴吗？”妓女毫不客气的穿上，习惯性的去摸烟。
“有烟雾报警。”
“靠……”
车辆启动。平稳的像是发动机只是原地空转。窗外飞速倒退的灯影显示司机开车的技术。
“我说，她可是你妈。你要站哪边？”
大小姐瞥了她一眼，戴上那副墨镜，用一直没有变的声调回答道：“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