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角色水仙】《没名》17 断崖像极了磁铁（上）(3)

“可是……”连城璧微垂下眼，“我越努力，你越躲避。原本以为，等我的心被失望填满了，就会离开。”
连城璧的眼红了起来：“可现在……它突然装了别的，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夜尊突然道。
“什么？”连城璧微愣。
“我救你，是因为你那句‘哥，对不起’，没有半点喜欢你的意思。”夜尊从前懒得解释，如今为了让连城璧脱身，却不得不解释了。
连城璧脸上满是惊讶：“为……为什么？”
“你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喊的是你哥，同样的‘对不起’，我也曾在心里喊过无数遍。”夜尊笑了下，少见的没带讥讽味道，连城璧却从他眼里品出些悲意来，“我尝过……失去的滋味，就想着，看在你们兄弟情深的份上，管个闲事。”
“可想不到你那么弱，内功练得比没练强不了多少，我若不把那狂暴的劲力渡过来，你根本挨不到药来。我低估了它的霸道，才会那么惨。”
“原来……”
连城璧终于找到了答案，心中却说不出的苦涩。
若夜尊能早些告诉他，他便不会如此自苦，纠缠至今；可若是夜尊早些告诉了他，他便不会为讨夜尊欢心而夜盗将军府，更不会有机会认识齐衡。
都是造化弄人。
夜尊一手抚上额头，像是厌倦到了极致：“然后你就没完没了的缠着我。”
连城璧苦笑一声：“呵……谢谢……谢谢你现在才告诉我。”
能够遇见齐衡，总归是甜比苦多上几分。
他压下心头苦涩，问道：“你失去家人，是不是和花无谢有关？”
夜尊脸色倏地一垮，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刨根问底，果然不该解释。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还要问一下经过？”
连城璧垂下目光：“若是从前，我会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现在……你若不想说，我不会再纠缠。”
他已理清了自己的感情，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中已下了决定。
一切由他而起，自然由他承担。
连城璧神色坚定：“我要在傅红雪手中保住你，然后……就去投案，让他交差。你的救命之恩，希望还有机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