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阿芙乐尔的回忆（魔改历史小说）(2)

阿芙乐尔侧过身压低了中心，回忆着方才火光迸发的位置，飞速计算着炮弹飞行的时间，将搭在舰装上的右手向前方奋力挥出。
“开火！！！”
炮塔喷射出了火舌，就在这时，冲天的火光和震耳的爆炸声笼盖了海面。
远处海面上是熊熊燃烧的大火，那大火中的身影显得格外显眼，很显然爆炸声也出自那里。
“苏、苏沃罗夫公爵……？”
火海中央的毫无疑问是第二舰队的旗舰苏沃罗夫公爵，这突然的画面震惊了阿芙乐尔，一时间，她居然忘记了刚才的开火暴露了自己的方位，只是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燃烧的苏沃罗夫公爵。
“小心！”
奥列格的声音传入耳中，随后既是感受到了从左腿传来的的疼痛和温热液体的触感。
“撤退！”
奥列格声嘶力竭地喊着……
阿芙乐尔已经忘记了自己和奥列格是如何脱离战场来到菲律宾的了，等到了马尼拉近海时，自己才有了意识。
此时已经是正午了，阿芙乐尔看到了大腿上炮弹擦过的伤痕，血迹已经被海水冲淡，只有伤疤十分明显。
“我们的舰队……还存在吗？”
奥列格没有回答。
第二舰队的这一小部分残兵向马尼拉前进。
梦醒了，
吊灯摇摇晃晃，泛着白光。
地下室湿冷的空气吸入肺部后有一些不适，阿芙乐尔支撑起满是伤痕的身体干咳了几声。
环顾四周，已然是陌生的环境。墙面是单调的绿白两色，一臂长的矮桌，一撑床，房间内再无别物。
哐咔
门锁转动的声音，
监狱的厚重牢门与石灰地面摩擦着徐徐打开。
“被审讯人意识恢复，带走。”
开始行动以后，阿芙乐尔才发现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是多么糟糕，每迈出一步，都会牵扯全身伤口的疼痛。
脚镣、手铐，还有这身白衣，一切都像极了在马尼拉度过的那一年。
审讯室的灯光灰暗，
坐下后，两位士兵一左一右站在阿芙乐尔身后，正对着的，坐在对面的应该就是审讯官。在房间的角落还有一名记事员。
“现在开始审讯，你的名字是？”
“阿芙乐尔。”
“对马海战是否擅自脱离战场？”
“是。”
阿芙乐尔咬紧了下唇，她讨厌这个问题，但这是每一次审讯都无法回避的。
她在那次大战中失去了大部分的战友，三万公里的航行，没有想象中那样顺利到达海参崴。
回到国内后更是没有任何的庆贺，只有唾骂与一连串的质疑。
“二月革命时是否与布尔乔亚私通？”
“那不是私通！那是……”
“是或者否。”
审讯官打断了阿芙乐尔的辩解，他需要的只是简单的答案。
“是……”
阿芙乐尔知道，就算是现在回答否，对面的审讯官依旧会拿出一堆不切实际的资料来驳回阿芙乐尔的回答。
有着和阿芙乐尔相似经历的甘古特也接受了数次审讯，最后结果也只能是与布尔乔亚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