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短文】始末终结原点 迦勒底亚斯(3)

“雷夫用圣杯把特异点和管制室连接到了一起，灵魂状态的所长即将被迦勒底亚斯吸入其中——你们那里，大概已经没有奥尔加玛丽这么一号人物了吧。”
少年眼帘低垂，身躯轻颤。
“但我和你不一样，我意识到了一些问题，诸如——人类，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是有极限的，所以，”
“你其实是知道的，对吧？我们是作为【巧合】而存在的，我们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必然】产生的一切【巧合】的聚集体。我们是临界点——只要我们想，我们就可以成为的那种存在——不过很遗憾，你没有，但是我做到了。”
双拳紧握，他抬起头，试图作出最后的抗争： “我，只问一个问题——罗曼，罗曼在吗？”
“医生，有人（我）找你。”女孩儿侧身，转头向人群里喊了一声。
模糊的视野里，他看见了成年版的达芬奇，看见了只有几面之缘的奥尔加玛丽所长，看见了，那身白色。
“欢迎回迦，”他朝这边挥了挥手，“你已经很努力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眼泪夺眶而出。
“前辈！你不能——”身着奥特瑙斯的玛修拦在他的面前，嗓音里带着哭腔。
“那是医生啊！玛修！那是罗曼！”藤丸立香按着玛修的双肩疯狂地摇晃着，“我不能！”
泪如雨下。
“我不能再失去他一次了！”
“我们为了拯救人理，我们失去了多少同伴了？！甚至，甚至连你也在其内！偶尔闲暇的时候我常想啊，玛修，我常想，如果有那么一个世界该多好，有那么一个世界，大家都还在，一切都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哪怕不属于我，我只能做一个过客看看也好，倘若真有那样的世界——”
“我愿放弃一切——”
玛修站在原地，那个作为她前辈的人从她身旁走过，她没有阻止。
一个走向她的身前，一个走向她的身后。
没有从者有所动作，他们在等待御主的决断。
“欢迎你，泛人类史的御主（另一个我）啊。让我们开创一个完美的未来吧！”红发的少女张开双臂，迎接走向终焉的自己。从始至终，她的笑容都是那么灿烂。
“愿迦勒底，永存于此！”黑发的少年任由她抱住，泪水打湿了她的后背。
“愿迦勒底，永存——”
“呃——”
“永存于此！”藤丸立香泪眼模糊地瞪视着前方，右拳微微后撤。
八极拳。
少女摇晃着把他推开，虽然一拳力道很足，但并不能让她受伤，只是笑容里多了些失望：“人类的力量......只是普通人类的力量吗？”
玉座的阴影里，黑雾翻腾。
“以令咒命令——”少女右臂扬起，三道令咒发出微弱的光芒。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少女有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你就忍心——”
“这几年里，我遇到了不少人，他们曾都这么做过，特别是他......”眼前浮现出的，似乎是时间神殿一幕幕，“他是那么做的，我想，”
“那一定不会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