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照组】烟（结局）(2)

“可惜啊，”约瑟夫咬住他的耳垂，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沉重地呼吸，“你玩不过我的，我的小卡尔。”
“你想逃，逃不了，本来以为你失忆是件好事，我想把你圈住，圈养在我给你布置的鸟笼里，可惜啊，S的出现让你的记忆恢复了一些，破坏了我的圈养计划。就算你恢复记忆了，”约瑟夫无聊地咂咂嘴，“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心脏剧烈的爆炸，他的身体已经因为心脏的情况开始没有知觉，身体的麻木感让他难受地抱紧了约瑟夫，“约。约瑟。。。。夫。。。”感受到怀里的他心脏的跳动，许久，约瑟夫闷闷地回了一声：“嗯。”
“从我遇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不想杀你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擅自喜欢上你。”约瑟夫听到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听我说完。。。大概是什么时候呢？也许是你喂我汤药时，也许是你给我心脏的药时，也许是你调侃我时，也许是你逼我不许抽烟时，也许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我就记住了你的好。就算我失忆又恢复了，但我对你的感觉不会变。”
他的嘴唇在约瑟夫看不见的角落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他低低地咳嗽，心脏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他的感受，压抑的声音让约瑟夫有些紧张，“药带了吗？”
他捂住约瑟夫的眼睛，低声地笑起来“我知道我活不长，我扔了。”
“你TM！！”约瑟夫骂了一句，想要抱他去医院。
“别动，让我休息一会儿，”他捂住约瑟夫的眼睛，轻轻落下一个吻。“我父亲害死了你的父亲，你杀害了我的家人，我想报仇，可惜我对你下不去手，怎么办呢。”
约瑟夫感觉到一个凉凉的软软的落在自己的唇上，捉住卡尔的手轻轻拿开，看着毫无血色的面孔以及触目惊心的嘴唇，约瑟夫有些慌了。
他掏出约瑟夫腰间的刀，趁他慌乱之际，放在对方手心，刺入自己那颗苟延残喘的心脏。
“我太累了，活在复仇和绝望之中，病痛时刻提醒我是多么脆弱。”他喘了好几口气，约瑟夫小心翼翼地将他抱紧又怕碰到心脏，“我不想让父亲失望，也不想让你受伤。”
心脏的不规则跳动以及体内冰凉的刀让他难以呼吸，好疼啊，但是已经不算什么了
“原谅我吧，原谅我的擅自行动，杀死你爱的人。”
他用力地握着约瑟夫的手一寸一寸将刀没入身体，一滴，两滴，成摊的血液流出，口腔喉咙里都是涌出血，早已分不清是胸口汩出的的血还是口中的血，他的眼睛开始模糊，想抬手去抹掉约瑟夫脸上的泪，却发现那所谓的力气早就被抽空了。
“咳，对不起，我身上都是血，把你。。。弄脏了，”他无力地倒在那个清冷的怀抱里，“我的心脏不允许我再活着了，抽烟只能使心脏病更加严重，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轻轻将手盖住约瑟夫的眼睛，轻笑：“别看我，我现在不好看。”
“我活的好累啊，只想在它停止跳动之前为你跳一次。”
“咳咳，好困啊。。。约瑟夫，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那只手最终跌落在身侧，就像曾经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烟灰一样，砸起一摊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