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琴同人（十二）

“……嗯，我知道了。果然还是史提尔你演技太差了吧。”
土御门元春不忘调侃电话那头成功逃脱的史提尔，在他反驳之前按下挂断。
“喂，阿上，那边结束了，你出来吧。”
放下将周围冷空气吸引过来的手枪，土御门提高音量对拐角处躲着的上条当麻喊道。
双方沉默许久，上条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仿佛一只受惊的猫咪。
微蓝的夜空好似一面沉重的镜子，圆又亮的明月像是一处入口，对面是童话中的精灵世界。
上条呼入冰冷的夜风，舒缓剧烈活动后灼痛的肺叶，他原本做好的只有被揍的准备，实在没想到那个不出所料会出阴招的家伙居然光明正大的拿出了手枪，真不知道该说他卑鄙，还是磊落。
拉长时间的意图还有另外一个，上条他还不知道御坂美琴和茵蒂克丝她们那边的结果，土御门宣告的结束让他揣揣不安。
土御门眯细眼睛，故意闭口不言，等着上条忍不住开口。
“看你那副开心的表情，你们成功了吗？”
上条握起拳头，他已经下定主意，只要土御门敢点头，就绝对把这家伙送去陪葬。
“啊，我们成功了……”
咧开嘴角的挑衅笑容甚是欠揍，土御门拉长尾音，扬起下巴。
“但是阿上你真的理解我们的计划吗？”
那张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是胜者的自信脸庞让上条看得后背发痒。
“不就是杀了御坂，让预言的灾厄不会降临吗！”
“不是哦，史提尔那家伙怎么会同意那种回让茵蒂克丝伤心的计划呢？”
“……那是什么？”
土御门回头遥望，或许是月光的缘故，在上条眼中，那个欠扁的男人此刻莫名与“希望”这个词语建立了联系。
“……阿上，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相信永远呢。”
“……哈？”
“总之这下我们就有让反对派闭嘴的实际证明了，还有得忙啊……”土御门抓抓头发，烦恼地叹息。
“你的意思是……御坂和茵蒂克丝都没事吗？”
土御门的话语跳转太快，上条一时跟不上。
“嗯，作为主演的她们怎么会有事呢？”土御门稍稍皱起眉头，轻轻地继续说：“我给你讲的故事是真的，不过命运的灾厄还没有到来。在教会里各持主张的有两派，一派是认为人类绝对无法战胜灾厄，要在灾厄的启示来临时就马上执行，另外一派则是觉得公主和修女不断转生的灵魂本身就已经造就了不亚于奇迹的魔法，想要以世界为赌注，见证奇迹的诞生，或者将这份可能存在的奇迹寄托给未来。”
“……你是后面一派的吗？”上条确认道。
“嗯，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至少在我们的认知中，茵蒂克丝就是茵蒂克丝，守护她的未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土御门平静的说着，“毕竟在先人留下的故事中不存在公主或者修女一个人活下去的结局，让其中一个人献身结束灾厄的选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为什么？是下达昭示的神明说谎了吗？”
“不，神明并没有说谎。但是她们早以成为一对翅膀，缺少哪一边都只有坠亡的结局，在最初的故事里，不，或许在最初的相遇里就已经联结了吧。”土御门仿佛变成了吟游诗人，和煦的低语铺开童话中清新的森林场景，上条仿佛亲眼见到了孩童的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