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4（凯尔希x博士）(3)

“但你做了些事。”她也看着他，直直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面带失落，眼神躲闪，看向别处。
他还是本能的怕她的目光，像以前一样。
“看着我。你知道这样没有意义，我们的眼光应该更长远，这不是应有的道路。”
“但那也没有意义……而这，正是我在这里的理由。”他眉头一皱，似乎压抑着什么，不敢看向她。
[没有意义吗……]
她内心在动摇，经历过这些，她已经猜到了发生的一切。
"你也动摇了，不是吗"，他苦笑，看向她。
“过去至少比现在好。”凯尔希没有否认。
“但那已是过去，我们失去了一切……或许一开始就应当这样。”
“……”
“至少……”
“那样的话，我不会加入的。”，她打断了他。
“……不加入其实也挺好的。”他笑了笑，带着落寞。
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的看着对方。
“这样也挺好不是吗，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些人不会接纳感染者的”他打破沉默。
“但你们寡不敌众。”凯尔希轻语。
“……对。”
“你比我更清楚后果，那不是你我，甚至那些人能驾驭的住的，当初我们和他们费尽心血的意义也在于此。”
“……看样子你看过了，我以为你不感兴趣。”
“看来你不打算停止。”
“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不是么。”
“我早该怀疑的，那本书。”
“不，亲爱的，这不是你的错。我最终都会走向这条路”。他一脸疲惫。
“明天是吗？”凯尔希不再过问。
“对，亲爱的。你阻止不了我的。”
凯尔希累了，疲惫感冲倒了她。
“阿米娅……还好么，你看样子不会对她做什么。”她看着他，带着一丝气力。
“我不可能做那种事的，你应该清楚，”他突然着急。
半响，缓缓说道。
“……这一切结束后，她会明白的。”
“她会记恨你的………像我一样。”凯尔希犹豫的说出后半句。
“总比之前那样好。”他苦笑。
“你这点上还是没变。”她内心苦笑。
“我感觉我变了许多呢。”他笑了笑。
“阿米娅在顶层往下一层，她很好，我派人护着她的”
[软禁吗……]凯尔希皱眉。
“你知道的，她没法接受，而这很影响团结。”
“很多人对她不满吧。”
“对，所以有暗部在那。那些人是我亲自栽培的，除了我的命令就是她的了。”
“你甚至为她准备了借口。”
“这条路不会长远，在尽头来临之前，她不应沾染污泥。”
“或许，她能替我们走完那条路。”男人笑了笑，看向她。
那眼中闪起仅存的一点阳光。
节能灯亮起，照亮了房间。
两人再次沉默，该聊的聊完了，不该聊的，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再陪我会吧，亲爱的，就一会。”他看着她，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