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情歌悠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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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号锡.”
“我在.”
…而且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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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过柠檬汽水和铺了黄油块的烤面包.
背着吉他慢悠悠走在周末的街道.手心的汽水还冒着细碎的小泡不断上浮沉没.
他就站在那里.难掩满脸笑意和困倦.随意摆弄蓬松柔顺的头发.微眯了眯眼躲避有些热烈的阳光.休闲搭配颜色柔和的服饰让人眼前一亮.对着我挥着手.无端抿起嘴可可爱爱的梨涡若隐若现.
“早啊.郑老师.”
我把捂在怀里储存热量的早餐塞入他的怀中.正觉羞涩想要偷偷溜走被郑号锡逮住领口拽回面前.手脚扑腾了一会.引起他带着一阵哄笑.尾音慵懒温柔带着肆意充斥心头的宠溺.
“鞋带散了.笨蛋.”他故作凶巴巴的口气在我头上轻轻弹了弹.随后蹲下流畅地给散落在地踩的有些难堪的白色鞋带绑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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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是略显枯燥的乐理课.无意对上他漫不经心又不动声色但偏偏让人晃神的视线.让郑号锡好几次恼得敲着乐谱.
“对不起.郑老师.”走神的氛围被打搅.虎须一震后立刻态度端正目不转睛.偶尔配合地回应两句还能得到他略有些欣慰的表情和竖起大拇指.
一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已经打不起精神.萎靡地趴在桌上逗着水缸里的小鱼.郑号锡恰好才思泉涌忙着写歌.好像喜欢上一个人.眼里就有了准心.每一眼都无法与他擦边.极力掩饰却挡不住目光中透露出的满满爱意.就像日出潮涨潮落.都是那么的自然.
“阿米.你想走音乐道路的事.应该和你父亲去交流一下了.”郑号锡走到身后微微俯身恰好将我拢在怀里.捡了几粒鱼食随意撒进缸里.
他瞬间的靠近让我无法正常思考.并且显然这件事并不好完成.我支支吾吾不做应答.因纠结而在桌面打转的手指发出刺耳的噪音.十指被他握入手心蜷曲成球.
“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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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郑号锡是如何说服那刻薄得不行油盐不进的男人.偏偏这件事解决以后二人都默契的只字不提.留我一个人好奇地抓耳挠腮.
甚至那从不过问我的生活的老爹也开始想慢慢地融入我的生活.偶尔还会走心的在饭桌上说上几句满怀愧疚的话.
“你那么成熟懂事让我觉得在成长的道路上你大概吃了不少苦.”
“现在才发觉以前是我逼你太紧.从不关心你快不快乐.只在意你有没有用.其实最终还是我最无能.”
“对不起女儿.爸爸给你的爱太微不足道了.”
吃着吃着或许就常常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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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所有秘密的知情者.而她恰好藏不住心事.有天傍晚便把所有事情抖擞清楚.她说那天郑号锡一袭黑色西服来到家中.都精神恍惚以为是要来提亲的男孩.听到这里我已经无法抑制肆意上扬的嘴角.眉眼弯弯.突然好想他.
她还说那天郑号锡说了好多直击内心柔软深处的话.
“在我眼里她只是活得像个仙人掌.没有人比她更渴望一个拥抱.她不是刀枪不入.只是没有人可以让她短暂的倾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