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佣】无证可寻(2)

“现在可以松开了吗？”
“对不起，不能。”
“行吧。”
杰克继续做他的笔记。
“我来的时候铁锈味还没有这么浓，有一股氯仿的味道。”
“受害者有没有吸入过氯仿等法医来和我说，而现在，没有什么线索和其他人的情况下您的嫌疑是最大的。”
“行吧。”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话有没有被人听进去但是看到“可能吸入氯仿”这一点被记录到笔记本上还是感到了一丝的愉快。
说真的，明明现场已经找不到什么线索了而那些警员仍然在不厌其烦地拍照和搜证，这种情况对于奈布来说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是仍然让他有些烦躁。
在杰克记录线索的时候奈布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
“唔。”他叫了一声。
杰克立刻回头看见他叼着一个打火机，虽然有些嫌弃但是杰克仍然把打火机接了过来。
“借个火，长官。”
奈布接着把一根烟叼在了嘴里。杰克皱了皱眉但是仍然把打火机的开关打开，奈布凑过去为自己点上了火。在奈布接过打火机以后他虚着往杰克脸上吐了一口烟。
“别这样，吸烟有害健康。”
“可是您身上的香水味也让我感觉不太舒服，长官。”
杰克皱了皱眉扭头去看他，奈布顺势冲他眨了眨左眼。
“对我抛媚眼也不会放您走的。”
“那我现在脱衣服还来得及吗？”奈布说着作势要去脱外套。
“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话外的事情您可以等我工作完之后细聊。”
“好，算你狠。”
杰克对这句话只是耀武扬威般地回了一个很混蛋的笑容。
审讯室里面很安静，只有杰克在翻档案的声音。奈布在这个空隙的时间尽力地想在接下来该怎么回话让对方说着说着就完全不想再问下去。
看这个人的样子应该是一个正经人。既然是一个正经人那就按照最适用的方法去挑逗他直到他恼羞成怒不想再问最好让他认为自己是一个社会闲散人员。在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自己干的之前他们扣留不了多久。
“为什么你的档案这么空？”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职业？”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为什么要约受害者出门？”
“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吧？”奈布说着掏出一根棒棒糖，“吃糖吗长官？”
“知道——不需要谢谢。”
“唔，知道了还问我。还能干什么？嗯？听你这个话还是个雏吧，要不要给你也推荐一个？”
他把棒棒糖塞进嘴里，调笑着看着他。
“我已经与您约好了一件事情下班细聊了，不想再多一件，先生。”
与我已经约好一件......等一下！
奈布突然想起来刚刚在现场发生了什么。
“那么，为什么要伪造不在场证明呢？”
“证据。”
“刚刚已经有人去您的公寓问过房东太太了。那真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当我们问她1:00到4:00她的房客在干什么的时候她简直吓坏了，她向我们保证她的房客是一个清白无辜的好人，她觉得你肯定是被冤枉的，而且告诉我们......”杰克抬头去观察奈布的神色，“她听见你在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