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同人文【故人可归否】-25 过往(2)

“而且，我也答应虞夫人了……就算是死，也要保护好江澄。”
“欸！你……算了，不说了。”温情取过器具，道：“快躺平吧，嘴里自己塞个布巾，别咬到自己。阿宁——你过来按住魏无羡，不论他等一下怎么挣扎都别让他乱动，我尽量加快速度，不然旁边那位就要醒了。”
就在温情手中那个剖刀要碰到魏无羡时，魏无羡眼前的画面又一转，转完又是一转，所有往事就像跑马灯一样在魏无羡眼前跑过。
乱葬岗、金麟台、穷奇道……所有场景在魏无羡眼前迅速闪过，但其中的每件事，都是当年魏无羡最难熬、最不想去回想的事。
魏无羡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知道了他心里的弱点，正把那些旧事一个个挑出来逼他看着，然后等到他承受不住时再跳出来将他吞噬掉！
就在魏无羡感到神智仿佛要被什么东西往更深处拖去、消失时，一道声音响起：“魏婴！”
那声音……似乎在哪听过的样子……
好像……是蓝湛！
魏无羡一听到这声音，马上喊道：“蓝湛！蓝湛……你在哪里！不要丢下我……”
魏无羡又听到蓝湛低沉的声音传来：“魏婴，我一直在。别怕。”
那些一直在魏无羡眼前跑过的阴暗画面都消失了，而有一个更黑暗、黑暗到不易察觉到的东西则不甘的躲了起来……
魏无羡一起身，就看到一个全身白衣，头戴抹额的人坐在他的床边，脸上虽然看似没什么表情，但浅色的眼眸里却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担心。
“你是谁？怎么在这……等等……”
魏无羡烧刚退没多久，再加上刚才那一连串的噩梦，让他到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一时没认出这白衣人是谁。
等他脑袋稍微清醒点后才仔细看了下那个一直坐在他身边的白衣人，看起来好像还有点熟悉……
“蓝湛，是你吗？”魏无羡问道。
“嗯。”
魏无羡脱口道：“哇！你终于长大了啊！欸不对，用长大这词怪怪的…”看着突然长高的蓝忘机，魏无羡不知为何有种老父亲看到孩子长大的欣慰感。
蓝忘机：“……”看来魏婴是真的把他当成普通小孩了……
魏无羡看了下窗外，早已是天光大亮，魏无羡问道：“蓝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蓝忘机道：“巳时过半。”
魏无羡惊道：“天啊！我也太会睡了吧！不对，我以前作息也跟这差不多，好像也没差……对了，蓝湛，我记得我好像发烧了……是你一直顾在我旁边的？”
“……嗯。”
魏无羡拍手道：“喔！原来！难怪我当时会听到你的声音。”
蓝忘机道：“当时？”
“就是……唉不提了，你听了也没什么用。”魏无羡不想让蓝湛知道那些事，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那么一段过往。至于不想让他知道的原因，魏无羡也不清楚。
两人静默一会，蓝忘机突然起身，魏无羡一看，连忙拉住蓝忘机的袖子道：“蓝湛，你先别走啊。”
蓝忘机面带疑惑的望向他，像是在问魏无羡为何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