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龄」高利贷(3)

“那个，师哥……”
“谁告诉你的？”张九龄嘴角还带着笑，扬了扬手里的纸。
“……老秦教的。”王九龙老老实实地承认。
对面传来轻笑声，王九龙有些诧异地抬头，张九龄吊着胳膊，落地窗外，霓虹灯的丝丝光线悄无声息地越过玻璃，投放到他身上，睫毛上有光在跃动。
紧接着，张九龄看都不看地将那张纸扬手扔到了地上：“真是误人子弟。”
王九龙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傻瓜……”张九龄轻轻叹了一声，慢慢走近，踮起脚尖将气息洒在他耳边：
“何必学他啊……我就喜欢你本来的样子。”
看着王九龙还在愣神，张九龄笑弯了眼，轻轻吻了一下王九龙的唇角，绕过他准备回自己房间。
“等等。”王九龙忽然叫住了他。张九龄回头，却见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
“你说的话……算数吗？”
“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本来的样子？”王九龙眯起眼睛，有些贪婪地舔了舔唇角，慢慢靠近。
张九龄顿觉不妙，却只能任由自己被他逼到门边。
“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王九龙抬手关上了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却听到他的声音，透过黑暗传入耳中。
“晚了。”
其实张九龄不理王九龙的原因再简单不过了，是怕自己受伤期间他忍不住，自己受罪，他也不痛快。
本来想着等他好了就连本带利还给王九龙的，没想到提前到期了。
还是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