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的学院生活（序）(3)

过了一会，舰娘回来跟青年说：“真是的，为什么就不能专心地工作呢？”
“我就直说了，”青年语气直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指挥官的潜质也是如此，一个地方出过指挥官就很有可能再出现更多指挥官，反之亦然，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天，一个达到标准的都没有，这里已经基本没可能出现拥有指挥官潜质的人了，要说我们现在直接走人都可以。”
“可是……按照程序我们应该在这里待一个星期的……”
“所以说程序需要改进，我的朋友待了两天就撤了。”
“可……”
“没有可是，”青年越来越激动，“你有这么多时间耗在这吗？想想你的病人？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你知道我的港区里有多少嘴巴等着我喂吗？”
“你的港区……我记得都是驱逐舰吧？”
“请你不要楚楚可怜地说出对我有暴击伤害的话语好吗？”
“……”
“总之我们或许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没有潜质的人身上。”
二者的对话被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激起众怒。
“你啥意思？说我们是废物吗？！”
“我可没这么说，”青年耸耸肩，“不去做无谓的尝试对大家都好。”
“你这家伙！”
一群人围了上来，结果青年有恃无恐，因为那些来势汹汹的暴民被名为“苏西”的女灶神用两只纤细的手臂轻松拦下。
“各位请冷静一点！” 
或许是给女灶神添了麻烦，青年摸了摸鼻子，高喊：“这个样，我从你们中选一个人！如果他有潜质我们就继续测试，如果他没有我们就走人！”
然后青年随便点了一个方向，“就你了。”
一片鸦雀无声……没有动静。
“怎么了？不敢上来？能我们直接走人了。”青年巴不得这样。
这时，一名看着十来岁，细皮嫩肉的小男孩推着轮椅上前来了。
青年皱了眉，“小孩？来凑什么热闹？” 
“我已经成年了。”胡堒延淡淡地说道。
“他没说谎。”青年刚欲开口，女灶神便上前说道。
女灶神蹲在轮椅边上，关切地问道：“这位……先生，你看上去有营养不良的迹象，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她并非是胡堒延的舰娘）似乎是因为胡堒延的模样，女灶神竟是被激发了母性，一发不可收拾。
青年莫名地产生一股醋劲，虽然女灶神不是他的舰娘，但兴许以后会是呢！他咳嗽一声，道：“营养不良什么的可以慢慢改善，当务之急是先给他做测试。”
这回还女灶神皱眉了，这很不公平，指挥官的潜质可以说是先天的、但也可以被后天因素改变。
身体状况之类的是可以影响潜质的发挥的。让一个坐在轮椅上、并且营养不良的人去测试就是潜质很好也得大打折扣。
但青年摆明了一副说这样就这样的态度，女灶神无奈，只好向胡堒延介绍测试的流程。
测试仪是一个并联着两个心智魔方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