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x二月红】【同人】为戏（十二）

联文坑第十二章~
两个人终于要走向不同的两端了5555
同人文/与原文无关x3！
（接上文）
大军拔营的前天晚上，张启山再次来到二月红的小院，屋中没看到人，他便熟门熟路的去了二月红的凉亭。
二月红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却面带忧虑。
“先生，今日，为何不喝茶，改喝酒了？”
张启山走近，二月红冲他笑了笑，也并未起身，而是在另一杯中倒了酒，递给在他身旁落座的张启山。
“将军请。”
张启山一饮而尽，却发现这酒非常熟悉，正是他府中的梨花白。
“先生还未回答我，今日为何饮酒？”
二月红抿着唇，唇边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煞是可爱。
“雨花茶有清新醒神之功效，可我今日，偏偏不想清醒，只好动用了将军的梨花白，将军可怨我？”
张启山爽朗的笑了笑，“自是不怨，我张启山之物就是先生之物，先生随意喝便是。”
二月红当真不与他客气，二人对月小酌了片刻，二月红才再度开口。
“将军今夜来此，想必是有话对我说？”
张启山正倒酒的手微微一顿，继而放了下来。
“先生可知，北部战事又起。”
“自是知晓。”
“先生，我明日便要启程，此一去，便不知……”
“原来今日，将军是与我道别的？”
“……是。”
“我与将军同去。”
“不可！”张启山想也不想便打断他，“易国历经这三年的休养生息，兵力定然更为强盛，这是一场殊死之战，先生不可冒险。”
“可将军是常胜将军，必不会……”
“先生。”
张启山在他面前第一次用几乎哀求的语气道：“常胜将军不过是安抚民心之言，我并不常胜，都是人，我的胜利必要用更多将士的鲜血去铺就，而这一次，易国铁了心要与我厉国决一死战，就…就算我求先生了，别去，好吗？”
二月红的手被张启山握着，直到此时他才发觉，张启山的手冷的彻骨，却微微颤抖着，把不安、恐惧、焦虑等情绪一并传入二月红心底。
“好，我不去。”
二月红拍了拍张启山的手背，笑着又跟他重复了一遍，“我听你的，我不去。”
张启山这才微微放下心，却再也扯不动嘴角。
二月红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他道，“那我便在府中，等候将军回来，一如三年前说的那样，待君归来，我亲自迎接，可好？”
张启山把二月红抱入怀中，“好。”他道。
二月红安抚的拍了拍张启山的后背，松开他。
“但若……若我没有回来呢？”
二月红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他原本是该开心，但他却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话。
“若将军马革裹尸，我必亲赴沙场，亲自把将军带回家。”
他道。
张启山终于又露出笑容，他道，“我逗先生的，我怎么可能回不来？就算我真的回不来，先生就寻一处心之所向，安度余生吧，不必囿于将军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