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缘(下)(5)

“小心”
上官策使出暗器九凝寒冰刺时，小凡下意识的就挡在了鬼厉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让鬼厉有事。
痛由胸口蔓延至全身，过往的记忆也随之都涌现了出来。
『青云门弟子张小凡，多谢救命之恩』
『不必』
『鬼厉，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小凡，我发誓，从此相连，一生呵护，永不相弃。』
『你为什么不信我？』
『是我负了你，忘了我吧』
『我信你』
『忘了我吧』
原来有些人有些事，不管过了多久，终究还是忘不掉的。
“小凡，你怎么样？”鬼厉在重伤了上官策后，飞到小凡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我不好，很不好，我再也不要说没事，以前你总说我很听话，我总想着若是我过得不好，你是不是就会回来，可是你一直没来”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 
“小凡，我以后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我才不信你呢，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小凡情绪激动，抬手捶打面前的鬼厉，却牵动了胸口的伤，一口血喷在鬼厉胸前衣襟上。
“你就是个骗子，可我为什么就是放不下你，为什么偏偏喜欢你这个骗子。” 小凡收回手，安静的靠在鬼厉怀里，闭着眼睛，眼泪却顺着眼角滑下来。
“鬼厉，我喜欢你，从见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你了，山海苑你发誓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真的一直在我身边呢，那日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等着你回来，你一直不来，上次中毒你来送解药，我以为你想通了，可你还是走了。其实我不想忘了你的，可是我等你等的好累”
“我好冷，再抱紧一点好不好？”寒**的发作让小凡全身发抖。
“小凡，我不会让你死的” 
“其实为了你死了也没关系的，我心甘情愿” 
“我不值得你为我如此”
“这世上的事哪有值不值得一说，不过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区别罢了。” 
“还能见到你真好，只是怕后会无期了” 小凡说话间睁开眼，伸手摸了摸鬼厉的脸，又从额头一路摸到嘴角，笑了笑，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我不怨你也不恨你，只是想你”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就够了”
『我啊，只要有你在身边，就什么都不怕』
“我好累啊，想睡一会儿，你不要走，陪着我好不好？”
想说的话怕没有机会再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放松下来的小凡，没有多余的精力撑着，昏倒在鬼厉怀里。
“好”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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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诗句出处:《鹧鸪天》宋·晏几道
（十五）
观星崖，小白替小凡把脉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玄火鉴只能护住他的心脉，阻止毒素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