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亚（十四、其二）(2)

“我们自以为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可我们刚刚穿过云层，我们就遇到了她们的防空激光炮，除了我外的三架都被当场融化，我当时机动了一下，激光只打中了我的左翼，还有我的左腿。”
“我勉强迫降到海面，爬出了飞机，而我的后座机枪手已经死了。当我在海面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了塞壬的声音。”
“‘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会主动进攻呢。我们一直好奇，你们是被理智还是情感驱动的呢。不过呢，你已经做得不错了，勇敢之余还有一点脑子。我想你作为舰载航空兵，一定听说过中途岛的乔治.盖伊少尉吧？不过他们的牺牲还是给后来者创造了战机。可惜的是，你们没有，因为他们在你们发动进攻前半小时就悉数落海了。好了，睡吧，勇敢的飞行员。’”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航母上了，至于什么时候还有怎么被救上来的，我没有一点印象。”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驱逐舰冒险进入镜面海域，只救回来五个人，其余四个已经失去服役能力了。因为这是一次秘密行动，所以没有见诸于媒体，不过各大国不久后都知道了。至于我的话，由于我的坚持，罗夫特只好把我调到宪兵那去服役。”
“最开始时，我认为是上级的指挥失误，才会导致这次的惨败。这也是我同意调去宪兵的理由。不过久而久之，我的调查就得到了成果，没有一个上级要为此事负责。顶多就有一些上级认定人类打不过塞壬，就违心去同意这次行动，以证明自己是对的。”
“我当时很绝望。七个，七个伙伴是因为我的指挥才惨死在无意义的进攻上的。我很愤怒，很想复仇，但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的条件是行不通的。”
“后来，你遇到了约翰？”艾琳接了一句。
“啊，是啊！是他告诉你的吧？他当时和我一样落魄，没人相信他的专业能力。我们一起收拾了很多海军内部的不法人员，为的是以后打败塞壬做好指挥准备。至于约翰，我相信他研究的一定可以帮我们打败塞壬，我欠了罗夫特一个人情，才让约翰进入研究院工作。”
“等等，你还人情的时候不会是……”
“哼，对啊。就是第一次审问你。”
“切。”
“我当时都快退役了，毕竟我当宪兵可得罪了不少人。”
艾琳扫了迈克一眼，说道：“还帮了不少人的吧？比如汉克舰长。”
“啊，对啊。”迈克开车转过了一个弯道。
“那你都快退役了，为什么还对我的事情那么上心？”
“因为我嗅到了塞壬的味道。我知道我是没有办法在击败塞壬这件事上面有直接贡献的了。哈哈，中二少年被现实打脸后，猛然清醒。想想都好笑，对吧？我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迈克尬笑了几声，继续说道：“不过，我在审问你的时候，觉察到铁血的背后有塞壬势力的存在，加之我们急需铁血的情报，我就在你身上赌了一把。现在看来还行。”
迈克垂下眼帘，黯然说道：“约翰也告诉过你了吧？我曾发过誓，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打击塞壬。我想说到做到。”
“那么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直接打击塞壬的大好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对吧？也许，我只有那么一次机会大干一场了。啊啊，对不起，我居然说了那么多废话，我们都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