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 润玉同人】 归处 （五）(3)

锦觅歪头重复道“那名女子叫絮澹，月下仙人你不认识吗？”
月下仙人张大嘴巴，无法思考，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重复着絮澹这个名字。天界还有别人也叫絮澹吗？此絮澹和彼絮澹真的是同一个人？月下仙人低头看着手中的红线不知该做何种表情，他拿起红线又放下，如此反复多次。
锦觅不懂月下仙人的纠结问“月下仙人，你在干嘛？”
月下仙人喃喃道“我是要把着红线放回去，还是再编粗些？”
过了会儿，头疼地趴在桌上“果然润玉是最不省心的了。锦觅你真的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锦觅点点头道“真的，就像你给我看的话本子里写的那样，才子佳人，花前月下。”
月下仙人扶额道“算了，算了，等会儿我还是亲自去问问润玉吧。”
经历这么一遭，月下仙人已经没有了发红线的兴致，打发各仙姑走后，拉着锦觅反复询问那个夜晚的细节。只是他们说起这事时并没有避着其他人，众仙姑们虽不敢当面议论天界大殿下，但背地里还是忍不住去打探絮澹仙子到底是何许人。
不知道自己已经出名的絮澹在院中与自己对弈，缘机仙子今日难得没什么差事便也在院中向絮澹抱怨道“天后前几日一直想让我演算天命，由天道直接安排的命理哪里容得我们窥视。”
絮澹落下一子，棋局陷入胶着。缘机仙子知道絮澹性子，没指望着她回话，继续道“幸好被我糊弄过去了，这天道残忍还是少知道些的好。”
絮澹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眼缘机仙子问“你说要如何才能激起一个淡泊之人对名利的欲望呢？”
缘机仙子不解地回答“你都说了是淡泊之人了，哪里还会有名利之心。”
絮澹点点头，持一黑子在手中道“那就换个方法。”
说完将黑子落下，白子危机四伏。
絮澹继续将一颗颗棋子置于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要先给予他梦寐以求的亲情、爱情、陪伴...然后在他欣喜不已却还没来得及去体会其中滋味之际，将这些东西一一毁在他面前。”
黑子落下，棋盘一角白子被困死。
“从高处跌落谷底，从欣喜到绝望。因为还未来得及去体验真正拥有的滋味，所以会对着这些东西产生无尽的遐想，将其无尽的美化。”
哒，又是一子落下，中央清空一片。
“在这样的刺激下，便可产生愤怒，产生仇恨，他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夺回他所失去的。”
最后一子落下，棋盘空出许多。
“这些情绪最终就会转变为对权力的欲望。”
絮澹手指轻敲着棋盘，目光悠远叹道“天道啊，当真残忍。”
院中一时间寂静无声，缘机仙子被絮澹这一席话说得心生不安，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缘机仙子仔细观察着絮澹的表情，企图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可惜絮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她忍不住发问“你说这些，是何用意？”
絮澹继续下着棋，淡淡开口“你最近就没有卜算出什么吗？”
缘机仙子没有开口，她确实隐隐约约间感受到有些不寻常之处，但是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微弱，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想到这里缘机仙子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去推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