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婚后脑洞|您有一份社会教程请查收|又名纯情少女堕落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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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张云雷第一次回我家的时候,我委婉地表示,最好别带耳钉,别穿破洞裤,也别喷太多发胶。
“没别的意思啊,你这么打扮没问题,就是看起来和我不太搭,显得吧……显得有点……社会。”我试探着找一个最合适的形容词,社会,最为恰如其分。
那时候我这么说可是有理有据,尤其是把我们俩放一块儿的时候。
我在上学时期谨遵我爸妈的教诲,不染发烫头,不打耳洞,也不涂指甲油。即便是刚毕业那一年,才好不容易下决心烫了个内扣。
我的快乐源泉之一是在互联网上翻找他以前古老的黑照,他被我笑得多了,便也留意起我的老照片。在我家的时候,吃完饭他在我房间里找到了一本相册,如获至宝,以为拿捏住了我的把柄,嘿嘿“狞笑”两声就翻开了那本相册,结果却大失所望——我从小到大长得都差不多,没什么黑照,万年不变的马尾辫,简单的衣服。跟他的“宝藏”老照片相比,我的照片真是没有一丝爆点。
他沮丧地把相册放回去。这下轮到我仰天大笑三声,赢得轻轻松松。
可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结婚后,他就完全翻了身。
我一直对我之前的生活方式觉得理所应当,毫不怀疑,可是当我每次画眼线手抖成帕森金,穿个高跟鞋一天下来脚疼得不得了,穿搭不成熟,连烫个头都找不到适合自己的那款,我才开始怀疑起我前二十年的生活方式。
我一直以为我不喜欢ktv,后来跟几个玩的开的朋友熟人一起去过了才发现了ktv的好玩之处,每次唱回来都要扁桃体发炎。以前觉得局促,大部分是因为和一群不怎么熟的人一起——我和不熟的人玩什么都局促,非ktv之罪也。
不管怎么说从此我就爱上了ktv,还老想和他一起去玩,有一次他在我又提“什么时候去唱ktv吧好想唱ktv”的时候他颇有深意的笑笑,然后语速很慢地说,“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让你跟我去ktv你是怎么说的?”
“什么时候?”我皱皱眉,仿佛记忆里有了黑洞。
张云雷清清嗓子,把眉一蹙,捂着胸口,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他最“矫揉造作”的时候就是模仿我的时候,“ktv?嗯……我觉得……那可能是比较适合你们去的地方,可能不太适合我……”
他还没说完,我就一激灵地爬起来制止他,“好了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
张云雷充耳不闻,模仿得更加起劲,而且还擅自添油加醋了许多,“我觉得,啧,可能去ktv的还是太社会了,不是很适合我……”学着学着他自己都笑得掌不住了。
我一边笑一边起来去抓他的手制止他,“好了!我那个时候是没去过ktv!” 我当时对ktv不知怎么有了奇怪的误解,跟蹦迪混夜店搞混了,又和张云雷才熟起来没多久,他跟我说要带我去ktv,我脑子里全是那种红男绿女搂着跳舞,拿起来大酒瓶子就灌的奇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