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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关于已故的亚瑟·杰明及其家族的事实

本篇小说写于1920年下半年,是洛夫克拉夫特早期最出众的恐怖小说之一。它强有力地预示了未来的《克苏鲁呼唤》。本片小说也是洛夫克拉夫特首篇关于“遗传性退化变性”(Hereditary degeneration)的作品,小说主人工急速地退化成了一头进化论定义下的“野兽”。这篇小说的全名很少被提及,仅是初次发表在《狼獾》杂志1921年3月刊和6月刊时使用过这个标题。后来,这篇小说有发表在《诡丽幻谭》上,但标题改成了《白猿》(The White Ape),这令洛夫克拉夫特很不开心。他随即在一份信中写道:“如果我用‘白猿’来命名一篇小说,那么这篇小说中就根本不会提到任何猿人。”
概述生命是可憎的,而从我们所了解的所谓的“事实”背后,能窥探到比生命丑陋千倍万倍的东西。科学已经受到种种令人震惊的事件压制,最终恐怕会使人类这一物种彻底灭绝——如果人类算是独立物种的话——它储备的那些难以想象的恐怖一旦被释放到这个世界上,人类的平凡头脑是无法承受的。
曾祖父罗伯特·杰明男爵是一位著名的人类学家,曾曾曾祖父韦德·杰明先生更是刚果地区最早的探险家,对刚果的部落、动物以及文物的都详细记录下来。事实上,老韦德拥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求知欲,对“史前时期的刚果白种人”进行了大胆的猜想,并将自己的想法写成书出版,即《对非洲若干地区的考察》,却招来了不解和嘲讽。
1965年,韦德·杰明这为不惧任何艰险的探险家被送进了亨延登的精神病院。
杰明家族没有旁系分支,亚瑟·杰明是最后一代人。亚瑟·杰明不仅仅是个诗人,还是个学者,而且并不在乎自己的奇怪长相。热爱学习和知识是他们家族的优良传统。似乎杰明家族从韦德·杰明开始后的人没有一个长得完全正常——总是有些缺陷,而亚瑟便是其中长得最丑陋的一个。疯狂是确实是从韦德·杰明那一代开始,对自己为数甚少的朋友讲述了在非洲遇到的那些不可思议的故事时,会一会儿表现的高兴,一会儿又露出恐惧的神情。也会收集一些正常人根本不会搜集、也不会保存的纪念品和标本上,在对于自己的妻子会按照东方人的方式隔离。这位妻子是在非洲相识的葡萄牙商人的女儿,并且不喜欢英国人的生活方式。在非洲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陪伴韦德第二次最长的旅行,然后一起回到了英国。没有近距离见过韦德的妻子,就连家里的仆人们也没有见过她的容貌,不过据说性格是极其暴躁有特立独行,只有韦德陪伴左右,一直呆在房子里最偏僻的角落。
韦德先生不允许任何人接触自己的儿子,除了一个肯尼亚来的黑人妇女。后来,她跟着韦德进行了第三次旅行也是最后一个的旅行,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在他的妻子去世之后,回到了家里的老房子,从此仅靠自己一个人照顾孩子。
十八世纪时一个理性至上的时代,在那样的年代谈论着刚果月色之下的旷野景象和奇异场景简直是不理智的行为。韦德在喝多了酒之后跟别人谈论说的话,让他的朋友开始觉得他疯了。特别是提及到了一座被遗忘的城市,离卖弄有巨大的墙壁和立柱,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上面满了藤蔓,潮湿又寂静的台阶通往地相爱深不可测的巨大宝藏和不可思议的地下墓穴。关于可能出没于那座被遗忘的城市里的生物——血统一半来源于丛林,一般来源于古老的不相信的神灵的城邦。普林尼先生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描述那些荒诞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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