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同人】前世番外.黑色梦魇IV(2)

“我是个真正的巫妣，需要你的青春。等我变成你的样子，他就会爱我。”
“可是他并不爱我，他爱很多女人，但是并不爱我。”塔说。
巫婆叹息，“很多女人都爱他，他似乎也爱她们，但是我知道他不爱，你深爱埃德蒙，我深爱布莱斯。”
“什么？”塔听不懂。
“别废话了，这就是我的条件，你答应的话我则救活埃德蒙。”
塔什么都明白了，她对女巫说好，她甘愿把青春交给她，只要她肯救埃德蒙。
老巫妣对她说，“你要考虑清楚，如果答应我的条件，你将再不能爱——我已经告诉你了，青春逝去的可怕。”
塔点头，走过去握住老巫婆的手，巫婆微笑着念动咒语，两个人一起急速旋转，塔在眩晕中抬头，她知道自己正在变成翻卷起的风中枯叶。
当她们停下来，她看到一个年轻女子站在她面前微笑，那是另一个自己，她的眼里正泛着动人的光彩。
老巫婆伸出枯黄如同枯枝败叶的手，触了触埃德蒙的脸，立马像触电一样收回。
老巫婆留下眼泪：‘我想一直活到你能够坦然赴死，我能够坦然送你离开，此前，死与你我毫不相干，那不过是一个谣言，北风呼号，老树被拦腰折断，那是童话故事里的情节。
我想一直活到我能入死而观，你能听我在死之言，此后，死与你我毫不相干，死不过一次迁移，永恒复返，现在被未来替换，是度过中的音符，或永在的一个回旋。
我想一直活到我能历数前生，你能和我一同笑看，死与你我毫不相干，可你还这么年轻，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你的二十六岁。”
这是塔最后向埃德蒙说的话，当她看到自己僵瘦枯干的手，她说不出话来，她想她一定要在埃德蒙醒来之前走开，永远地走开。
只可惜那些话他再也听不到。
“从此塔独行在麻瓜世界中，一个不堪入目的老妪终日躲在风帽的遮掩下，靠占卜维生。
青春于她宛如昨日驶出车站的列车，黄昏时分她望着它离开的方向，窗外是同样落寞的夕阳，那是霍格沃茨的方向，笛子吹出她的主题曲，却永远是伤感的独奏。
她的脸已经老得做不出落寞的表情，手指也不够灵活地弹奏出心情的乐章。”
“在这一刻，谁还会替她奏出她的音乐？她也曾梦想着有一天能变成和以前一样，但是许多年过去了，她的埃德蒙也已经不再年轻了。”
“现在你知道青春的可贵了，即使是一个正常的女孩，也始终会有成为巫妣的一天。当你翻着的故事书忽然写到最后一页，你就会知道，还有什么比年华更值得珍惜的呢？
那个老巫婆这么总结到。
我甚至要掏出手绢来擦眼泪了，看来我今天必然被她诱惑了。
“你为什么编个这么伤感的故事骗我。”我说。
“因为昨晚你的眼睛里有着和她一样深刻的迷茫。而现在，那迷茫消失了。”
“就为了这个？你知道吗？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同学，她是斯莱特林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