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力者并不好》第五章（2）(2)

千泽很认真地听着，手中啤酒一遍一遍地往嘴边送，等听完零说的事情，啤酒已经所剩无几了。
“怪不得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但是你从里面逃出来了，而且还很幸运遇到了我。”千泽尽量抑制自己的情绪，冷静地分析着。
“今天那些人就是为他们工作的人，那时候我像前些天那样失控了，我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在实验室里的时候，我同样也失控了，才逃了出来。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能力。”
“这没关系的，你从那里逃了出来，你完全自由了。”
“没用的，我说过我是他们的一个项目，我不是普通的能力者，我是他们制造的能力者，也就是相当于一件武器，一件不受控的武器。”
“……你这样说，的确让我有点难为情。”千泽的表情放轻松了下来，“但是你却让我看到了我千羽的影子，他也是个特殊的孩子，不仅在人类面前特殊，在能力者面前也特殊，那晚执刑人被杀死后，我清理现场时发现我妻子的心脏是被千羽吃了，很难想象那时他什么样的感受，能力驱使着他活下去。”
“那，如果我和你一起去另一座城市，你会将我做的事都能忘掉，然后继续平静生活下去吗？”
“零，你有没有杀人的能力我不知道，不过和你生活的日子里，你证实了我心里的所想。去到了另一个城市，就不会再有人认识你了，或者你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帮助你的。”
“我不可以，lexx没结束，我到哪里都会被找到，那时候和我相关的人都会不安全。”
零每想起了武岸对他说的话，他就感到莫名的害怕，因为自己身边只有千泽这一个人。
千泽边喝着啤酒边静静地听着，零便继续说。
“还有其他和我一样的孩子在里面，我逃走了，他们的计划就改变了，那些孩子会因此受到和我一样的折磨，所以，就像你救我的那样。”
而且，零在想，或许整个城市里知道有lexx的人屈指可数，如果他不去救，那就没人会去阻止。
“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搞定吗，仅靠你一个人？”千泽摊开双手，表示根本不可能的意思。
“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别无依靠了，可这是你的生活，你已经帮过我了，我不想再扰乱你的秩序，或者说，这件事和以往不一样，你是人类，根本没有和lexx作对的理由。”
零在摆弄着阳台边上的花，这是千泽在马路边上挖回来装饰家里的。这被千泽看在眼里，他明白零说的话，当然也清楚现在的局势，如果零想自己一个人去做，那么必然失败，而且是国务院的组织，又是秘密对能力者的研究产业，就算自己去帮忙，也未必全身而退。
“那么你救他们出来然后该怎么样？”千泽问。
零听到这个问题后有点感到突然，“我……我不知道，以我的力量恐怕一谁也也救不了。”
“那么我就不可能没有理由了。”千泽轻轻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
“和lexx作对并非没有理由。”千泽将啤酒一饮而尽，眼神里透露出怒火，“这也算是我的职务，呵，国务院算盘打得真周到，嘴上说着不需要能力者的帮助，自己背地里却进行着实验，对孩子做实验，这根本是违背人道的做法，况且只是能力者小孩，根本还没有善恶之分。所以这件事已经被我知道了，我也不会选择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