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分歧(2)

“所以说，你也该出来解释一下，你是谁了吧？”万古随手甩出一把飞刀，狠狠刺进了大门旁的墙内，只剩刀柄还露在外面。
“啊！”一个少女惊叫起来，坐在了地上，暴露在了万古视线下。
“你从主峰前列开始，像那个幽灵一样，一直跟着我走到了这，你到底——”话还没说完，万古就楞住了。
“不可能吧？”万古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确认了一下少女的身形。
“唔，果然被发现了。”少女嘟囔着爬了起来，站好，对万古施了一礼，道，“小女横竖，抱歉打扰您了，万古大人。”
“你......”看着眼前黑发长裙的少女，万古一时有些瞠目结舌——这不是上次评比结束后，在自己面前破碎的幽灵吗？长得一模一样啊！
会不会认错了？应该不会啊，自己可没有脸盲这一说啊。万古表示疑惑。
“你是哪家的？”万古将信将疑地问道。
“小女纳兰家的。”横竖恭恭敬敬地道。
“哦，不算拜年祭家的啊。”万古随口说道。
“嗯？”
“啊，不是。”万古感觉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她要是真是自己家的人，自己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更何况她是这一代的家中独女，不存在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妹妹。
嗯？自己怎么知道她和自己差不多大？
“你这次评比第几啊？跟着我想干什么啊？”万古感紧岔开话题，她有预感，再继续想下去的话会出大问题的。
“小女是这届第七。”横竖赶忙回答，欠身施礼道，“至于为什么跟着大人您，是因为小女有一个不情之请。”
“不用那么拘谨啊，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万古无奈地道。这孩子一见到她就恭恭敬敬的，实在是让人不自在，“什么不情之请，说吧。”
“下山以后您能带我一起历练吗？我想拜你为师！”横竖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听上去就让人感觉很麻烦的话。
“拜我为师？横竖你就不要开玩笑了。”万古笑道，“我们的实力四分靠天分，四分看天命，只有两分看后天努力，我是真没什么可教你的。”
“但是我刚刚看到你和另外两个人战斗的场面了，你就站在战圈中间，明明是一打二却异常从容，实在太帅了，你就是不收我为徒，你下山历练的时候带我一个好不好嘛。”有了万古的话作强心针，横竖也变得大胆起来，几步向前握住了万古的手。
“不是，这真不行......”万古苦笑道，同时下意识甩掉了横竖的手。
不过，在一片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放开过类似的一只手。
......
“那我们算是谈崩了？”
“抱歉。”
“你不用说那么多，唉，太可惜了。”
一个人走上前，抱走了躺在自己身边，握着自己手的什么人。
万古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拉。
......
“好不好嘛。”横竖不放弃地再次握住万古的手。
感到手心再次出现的实感，万古在飘忽的状态下随口应了一句：“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