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传记》崩三同人小说4(4)

舰长盯着她的脸，没有开口。
「芽衣」轻轻叹了口气，“人类，没想到竟然是你。”原本温柔的语气也多出了几分高贵。
这下轮到舰长疑惑了，“你认识我？”他出声问道。
“你猜~”高贵的声音又变得妩媚诱惑，让人自甘堕落。
舰长没有继续问，也不为所动。
「芽衣」继续用她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想让我干什么，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为什么不答应呢？”舰长反问。
“因为我是崩坏！因为我是律者！”她的声音又重新变得高贵，且冰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为什么崩坏要与人类拼个你死我活？”舰长继续问。
“哈哈哈！”「芽衣」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看看你们人类做了什么！从古至今，破坏，索取，斗争，混乱，我们是在替天行道！”
“你不能因为黑暗面而否定这个世界还是有美好的存在！”舰长力争。
“那你们就能因为那所谓的美好而无视人类黑暗的一面？”「芽衣」更是反驳他。
“……我没办法说服你，”舰长说道，“但你可以先试着接触人类世界。”
“我不是她，我是律者，崩坏的化身！”「芽衣」高声拒绝，“在我面前，你只是一个人类，你无法体会到我们的愤怒！”
“雷……我就先这么称呼你吧，你觉得你现在能发挥几分律者的力量，在我面前，你无法使用崩坏能，你就是个普通人。”
“你能一直控制住我？”「芽衣」嗤笑不已。
“我可以现在就把你彻底消灭！”舰长威胁道。
“你敢下手吗？除非你杀了她。”「芽衣」还在嗤之以鼻。
“你怎么知道我下不了手？为了全人类做出点牺牲有何不可？”舰长咬着牙狠声道。
……「芽衣」没有说话，锐利的目光盯着舰长，似乎想把他洞穿。
舰长冷静了一会，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在积蓄力量？为什么？”
这个「芽衣」倒是老实地回答，“她来了，我需要自保。”
“谁来了？”
“空。
“空之律者？！”舰长感觉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空之律者来了？
“是她。”
“那你为何要自保，你们不是伙伴吗？”舰长觉得很奇怪。
“她会把我吞噬，我将会失去意识。”「芽衣」顿了顿，补充道:“永远。”
“为什么你不能吞噬她？”
“我不及她强大。上次爆发消耗了我太多力量了。”
“……我可以保护你，至少在你做出选择之前，而你的选择也将决定你的生死。”
……「芽衣」闭上了那双高贵的紫眸，笑了笑:“真是有趣的人类，我突然……有点……想……更……加……了……解……你……们……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没有了声音，她又沉睡了。
对话结束。
“呼。”舰长整个人都放松了，虽然只是对话，却耗尽了他几乎所有的力气。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德丽莎猛地跳起用自己的小手挡住舰长的眼睛，嘴里还喊着“不许看！”。舰长被她这么一扯，换做平时肯定没什么问题，但现在他太疲惫了，脚一软，整个人被拉的向后倒去，而他的左手还抓着芽衣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