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橡树”的故事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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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十四人回到军营后被传为传奇，整个连被授予或追授银制人民军功勋服役奖章。据说营部本来指望他们能撑一下午，结果他们硬是坚持到第二天早上装甲部队赶来。汉斯对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的人一个白眼，没想到他能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自己所带领的连队被抛弃断后的事实。不过还好，都结束了。
但在那之后，汉斯，那位在战争中残疾了几乎半副身体的连长，被安排悄悄地退役了。他没有家，更没有家人，从部队出来后的他只有一个背包，装有他的一些衣物和抚恤金、私人物品。当然，退役士兵享有“市民权”，即虽然是对社会无用的残疾人，也可以作为一个普通市民合法的生活在柏林，而不必像那些城墙外的可怜的病人残疾人、罪犯和无主的人形一样，暴露在有坍缩液辐射的风中与感染者生活在一起。（由于生存条件限制，现在只有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允许拥有市民权。）对于这项权利汉斯已经满足了。
但以他现在的状况，是难以在柏林
重新找到落脚之处的。
他每天都要和一些靠打零工为生的无家可归的人睡在一起，在公园的长椅上。有时候夜里当他用仅剩的右眼仰望星空时，他常感到迷茫，“也许，我对于这个国家已经没有用了。”他摩挲着胸前的勋章，那被流浪汉们忽视的勋章“也许，我本该在那场战斗中牺牲，做烈士？”
他摇了摇头
“该死，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想出这种东西。明天我将继续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然后，像个真正市民一样过日子。”
。。。。。。
日子一天天过去，残疾人注定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汉斯出现在柏林某教堂的施粥棚里，那里满是和他一样的穷人，还有些黑皮肤的人，那些人的祖先来自非洲，而从那时候起他们就善于躲避军警的抓捕。一辆车停在街边，下来三个人，身着军装，副驾驶那位还是个少校。顺着两名警卫员的的手指方向看去，他废了好大劲才在一堆脏乱不堪的流浪汉之中发现了汉斯，那个闭着左眼，只使用右手靠在花坛边上吃粥的狼狈男人——他俨然快要和他的新同伴们打成一片了。拨开一层层的人群，军官带着两名警卫员径直朝汉斯走去。这位穿着体面的军官在这些落魄的人之见显得鹤立鸡群，以至于在里汉斯十米外处就看见了他。汉斯心中一惊，扔下勺子和饭盒，站起来用一只手整理着脏兮兮的衣领。
汉斯敬了一个礼。
“好久不见啊，汉斯。”军官象征性的把右手在太阳穴上一放以示礼毕。“一个月不见，怎么这么狼狈了？”
“我。。。您知道的，残疾人在这里不好找工作。”
“你看起来很落魄。”
“就如您看到的一样。”
“你是个人才，至少在指挥这方面，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一直很后悔选择你们殿后，不过，至少事实证明，你们创造了奇迹。”
谢谢。您知道我不可能怀恨这些东西的。而且您花一番功夫在一堆流浪汉中找到一个残疾人并不远万里的来见他，该不会是来说这些的吧？克莱因营长，下命令吧！我已经期待重回战场很久了。”
“哈哈哈哈哈。”克莱因大笑，“你果然还是那个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