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曾经（5）

“妈，你们好早啊。”思思从卧室出来，亲昵地趴在Tina的肩头撒着娇。
“乖，先吃点东西。”张云雷上前带走女儿，把思思摁在椅子上，盯着她一点点吃东西。思思自小挑食，张云雷这些年没少为了吃饭跟女儿斗智斗勇。
思思倒是十分听话，把面前的早餐吃个干净。“妈妈做的吧，比您做的好多了。”小姑娘舌头刁得很，张云雷的厨艺永远赶不上她的要求，倒是一年见不到几次的Tina更合她的胃口。
“臭丫头，就知道挤兑我，煎个蛋能差到哪去？”他笑着揉女儿的头，一脸疼惜，全不生气。
公司助理突然联系他，打破一早的宁静。张云雷侧身去厨房接听电话，最近公司的境况并不顺利，够他烦心一段日子的。
Tina把女儿搂在自己怀里，给她看欧洲预科学校的照片。“你可以在这个地方读一年预科，然后再申请喜欢的学校。到时候就住在我朋友家，他们会照顾你。”
他挂断电话，侧耳听着母女两个的对话，越听心里越慌，甚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思思，去把衣服换了，我送你去姑妈家。Tina，你来一下。”
“怎么了？”Tina走进小厨房，看见他铁青的脸色，不由得皱眉。
“你想把思思带走？”
“思思再有一年就要读大学了，提早安排好，总不至于措手不及。”
“那是我女儿！你休想把思思带走！”
“她也是我的女儿，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你生了她，可你养她了吗？我当年这么求你，你都不回头，现在还想来拆散我们父女？Tina，她是我的命！”
“你该为女儿的将来考虑。”她压低声音，不想思思听到他们的争吵。“思思很喜欢我的安排，等这学期结束，就会提上日程。”
她转身要离开，却被张云雷死死抓住，怒目而视，“你敢！”
Tina并不示弱，狠狠甩开，将要出门。只是才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那人重重倒地的声音。
“云雷！”
他们也算相安无事，张云雷才结束游轮上商演，家人们自然要聚一下，长辈们自然期待着。他从机场出来得了信儿，立刻招呼了穗子，让她好好准备着。
拖着行李走进家门，她正在门口等着，接过助理手中的大小行李，默默放到客厅。
她抬手时张云雷瞧见穗子右手手腕上缠的腕带，立刻抢着把行李箱放倒在地毯上。“手怎么了？”
“带瑜伽课的时候扭到了。”穗子自然不会说，她接了更多的班次，累到体力不支，才摔倒扭伤了自己。更不能说自家妈妈追着要家用，她实在凑不齐，才会打更多的工，把窟窿补上。
“要不要紧？”
“没事儿。”穗子为了他这一星半点的问候竟也觉得温暖，笑着回答，毕竟除了张云雷，没谁关心过她的伤手。
“送你的。”他从行李中拿出一个小包递给穗子，继续挑拣给家人的礼物。“一会儿拿上去师父那。”
“好。”当然知道这是面上功夫，可能收到礼物，姑娘还是高兴的。
到了师父那里，穗子自然去帮厨，陪着长辈们聊天。姐姐免不了提起他们的甜蜜恩爱，自然也会敲打，不要太过惹眼，公众空间还要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