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炫富之带小姐与黄金锄头 其三(3)

等一等，这张试卷，有哪里不对劲......
要说哪里不对劲，乍一看只是一张普通的语文卷没有什么问题，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每张作文纸都写得工整过头，而且从来没有一点修改过得痕迹，一点没有。就像是从来没想过就直接写上去不带修改的。以前也一贯如此，可我从未细心揣摩。
这张也是...还有这张...我快速地翻看着尹辄的其他作业，数学、英语作业也是如出一辙。除了少部分的错别字和语法、标点使用错误意外，没有任何毛病。但是通篇下来却没整明白他到底写了什么，没有主线和要点概括和总结，像抽去了灵魂的空壳一般。标点错得莫名其妙，总是多打一个逗号或是把一个相当正常的该用句号的地方，打上一个奇怪的符号。又不是用键盘打出来的，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说是乱写，可在之前同样的地方就一直没犯过，像是故意为之，可为什么呢？
就连这书面也工整的奇怪，太过工整了，简直就像是计算好了一样，计算好了...
甚至是...一...二..三.....每张纸上的字数，标点...这张也是！每张纸上的字数，标点的数量达到了惊人的一致！1116字！作业日期是，11月16日！标点使用每页都是117个！11月7日，是布置作业那天刚讲的十月革命！
故意用错语法，加多标点，难道就是为了这个？那...故意使用错别字是......
难道连笔画也......不不不！怎么可能！他为了写个作业要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想多了想多了！我拼命甩甩头，继续判作业。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叫我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竟鬼使神差地查了一遍英文单词的数量，查了两遍，1116个单词。我试着深呼吸，恍惚间，我发现了放在一起的英语语文卷之间的互文性。
每句首个英文单词居然和语文作文里每句首个的汉字之间是有对仗的，而且相当工整。
他做题做到很快，于是我便按照城里面的高三复习考试水准给他留作业。作业量也是一样。他没做一会儿便趴下睡觉，我正考虑这对他来说是不是有些多时，他却每回都能按时交作业。
18岁，跟6岁的孩子一起上课，从小没出过村，更不可能接触网络，父母都是文盲，每天写完跟城里高三学生一样的作业。这样的孩子，能写出双语对仗的藏头诗？时间大概过了三十秒，对我来说也许是3个小时。我把目光聚集到句首，连起来读，是首打油诗，相当通顺，平仄押韵，朗朗上口。更夸张的是做到了双语对仗，藏在句首，每页字数、标点数一致。
完成了大部分同龄人牺牲睡觉时间做完的作业还有心思搞这些，这还没算上要做到每页字数一样要考虑的构成和计算的时间——或者说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
让我想起了一部小说里出现的无论穷尽多少测量仪器观测到的比例都是完美的1：4：9的黑色长方体。完全是炫技。
这样的孩子，真的是喝着这里的水长大的，和他们同班同学一起生活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