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花无缺】父债子偿(我的姑姑不可能这么沙雕)
只有移花宫的人知道,大宫主邀月喜欢睡懒觉,趁姑姑还睡着,花无缺约了昨天那姑娘一起出门买些吃的。
铁心兰:公子是花缺月的表弟?
花无缺:在下花无缺,敢问姑娘芳名?
铁心兰盈盈一笑:铁心兰。
花无缺心道,想不到她就是铁心兰,姑姑让我小心她,又自己救了她回来,果然是太善良了。
花无缺:昨夜在下有些急事,正巧撞见铁姑娘深夜去找表哥,今早是来为表哥作些解释。夜深露重,表哥未请姑娘进门详谈,是出于对姑娘名节的考虑,并非有意让姑娘吹风。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铁心兰点头:这样说来,缺月公子还真是面冷心热的一个人。就说怎么明明救我时那么温柔可亲,夜里却冷若冰霜毫不客气,仿佛有两个灵魂。
花无缺想到姑姑平日里确实胡言乱语,原本对着铁心兰的戒备也卸下来,不免露出一个柔情蜜意的笑。
然而邀月之所以对铁心兰冰火两重天,不过是私下里没心情应付她而已,此刻正急忙出门找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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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美人从来都是雌雄难辨的,真正对美的追求也从来是不要命的。
我本来黑着脸出的门,浑身生人勿近的气势,但我还是低估了人们对美色的狂热追求。
“郎君如此俊朗不晓得姓什名谁?”
“小公子哪家的?”
“快看,那就是我前几日说的漂亮的小郎君。”
“……”
姑娘们的手帕丢了我一身,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发家致富的路——卖手帕!
“抱歉,在下已经成过亲了,就是那位!”我遥遥一指我儿子和铁心兰。
“哟,小公子眼光不行啊,看来你夫人已经有小情人了。”
“嗨呀,这姑娘真是不知足,郎君趁早休了吧。”
我勾勾唇角:“休了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街坊大妈正欲再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如此情深意重……”
被花无缺打断,他终于看到我了,“表哥!我和铁姑娘去买些吃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他塞给我一堆东西,笑意深深。
我垂下眼,敛住光,怒意全都消散,低声说:“喜欢,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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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在铁心兰看来不知为何混着一丝诡异,但来时听到花缺月说她是他夫人又害羞起来,表情全被我瞧见了。
我:情急之举,姑娘见谅。
铁心兰:没事。
我:今早收到消息,姑娘要找的人就在我们前路的镇子上,我们赶紧收拾收拾出发吧,不然追不上。
铁心兰:真的?谢谢公子。
她大约是太开心了,像小兔子一样开心得跳起来,扯住花无缺往客栈走。我抱着一堆吃食,慢吞吞跟在后面,看他俩并肩的身影,落寞的想:还真是般配啊。
花无缺被铁心兰扯着隐有不快,“姑娘先自行回去吧,在下去帮表兄拿东西。告辞。”
于是我看到一个人去而复返,迎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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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人海里,他径直朝我走来,铁心兰不在。
他不像逆流而上的一尾鱼,像天边彩虹,美丽却虚幻,仿佛另一头是我去不了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