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心理咨询室(4)

因为瘟疫会感染，父母拦着年幼的他不让他进病房。当母亲揉着他哭着告诉他自己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倔强的孩子终于不再挣扎。
现在他只想给那个人一个来不及的告别。
除了这些，他还和医务人员描述过一个场景。
雪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他摸着偷偷溜进病房的弟弟的头发告诉他：“别怕，春天就要到了。”
然后他还是没有等到春天。
“那个......你有看到1858或者1934吗？”
1826很淡定地告诉我，昨天中午他们用法棍干架于是今天的法棍“就没有了家乡的味道”。
“今天的法棍和油条一样。”
在食堂门口的一个桌子旁边我看到了1858和1934在很开心地聊天。
等等，关系这么好的话为什么要干架，你们果然是故意的。
在和1888会面以前我受到了一名医生的嘱托。
1929号，妄想症，病人是一个挺可爱的女孩子。委托我的人是那个女孩的主治医生艾米丽·黛儿。编号选自那个女孩最喜欢的一本书（《一个园丁的一年》）的出版日期。
“请问您能帮我看看她是否能符合出院标准吗？”她很诚恳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我来。
1929搬了一个稻草人进来，她笑得很开心，像任何一个少女一样。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想我并不会去觉得她有精神问题。
“我觉得我亲爱的小天使不需要找人来这样。”她眼神飘忽，我不知道她在看哪里，她好像在自言自语，但又好像不是，终于我知道了她到底在和谁说话，“你说是吧，稻草人先生？”
房间里好安静，没有人回复。
但是女孩那双绿色的眼睛很认真地看向我仿佛在期盼我听到了“稻草人先生”的回答。说真的，这个带着草帽穿着吊带裙的女孩在我心中的形象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了。
“如果能出院的话你想干什么？”
“我在自己家里以前开的工厂后面种了花，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我的天使去看一看。”她很认真地握住了那位从她小时候就开始治疗她的女医生的手，“我还想带你一起去波兰，听说那里有好多好多的花，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不同的花，红的，黄的，白的都有，你喜欢什么我就种什么。我想看你徜徉在花海里面的笑容，那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等等，我怎么感觉气氛有哪里怪怪的。你们两个......
呵，女人。
在女孩出去以后，医生很认真地看着我：“我觉得她挺正常，你说是吧，稻草人先生？”
“我觉得还行，你说是吧，稻草人先生？”
我怀疑你有斯德哥摩综合征但我没有证据。
下午去找1888的时候我仍然是提前看了他的档案。说实话，我之前以为1934弄人脸皮子已经很够了，没想到这里有一个更够的。
1888是开膛手杰克作案的时间，没错，就是生吃新鲜腰子。
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等我了。1888穿着一身很好看的西装，像任何一位绅士一样拥有自己的手杖。看到我以后他笑了一笑然后他很绅士地为我拉开了椅子。说真的，他站在我后面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妈妈我要上头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