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八千岁 第50章 黑帆之谜(2)

“这是《装子》中的记载，听过么？”红龙娓娓道来。
“没有！”杰克说道。
“你当然没听过！这是我家先祖冒死从上古渊墟中寻得的秘典，那是仙童界的故事了。”红龙自嘲地笑了笑。
“三百年前，我来凡间游历，遇到了这传说中的神兽。我本想将其炼化为己所用，待将来我破境的时候，如果有此物帮助，想来更是胜那“风玺”百倍千倍，但我发现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我遇到它的时候，这法宝似乎已经开始渐渐产生灵智了。体内已自成了乾坤，独立运转。当初设计制造它的大能似乎是为了让它更好地发挥，特地为它做了一套适配的驱动密匙。有这驱动的帮助，此物能自动调节风循水流，当真可谓蛟龙入海，如虎添翼。”
“要是真能驯服炼化，当有大造化发生！”红龙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东西自己产生了灵智之后。竟然用某种方式，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这套原有的驱动给打乱窜删了，这驱动一掉，本来锦上添花的东西就变成了釜底抽薪。”
“它作为水铠的作用就消失了。”
“而你们，原本就是这东西的驱动，现在看来，已经被这艘船给毁了，我记得上一次轮回的时候，这艘船还是一艘军舰‘君归心’号。”
“那是你们还是一群军人，令行禁止，纪律严明。”
“但现在，它已经变成了海盗船‘飞翔的黑蛤蜊’号了！而你们，也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你们的存在连同你们记忆都被这艘船给篡删了，你感觉你是船长，是你在控制着它，可实际上是它在背后掌控着一切，上浮下沉，你们都被囚禁在了这艘船上。”
“所以，你问我这诅咒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能告诉你，这诅咒解除不了！”
“因为，你们就是这诅咒本身！”
“你们，是依附于这艘船的存在而存在的投影！”
“我这样说明白了么？”
红龙搜肠刮肚，好不容易组织出这些词汇来给杰克讲解。
“噗通！”
杰克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之上，他面色苍白，用了好久才消化了红龙的这段话，他目光呆滞，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
“我们什么都不是……”
“我们是虚无……”
“我们不存在……”杰克的双眼顿时失去了神采。
“当然，我知道跟你说这些对你很残酷，但你应该有权利知道真相，正如我们也有追寻的真相的权利一样！”红龙缓缓地说道。
“看来他们还是一群苦命的人！”丹凰低声说道。
“上古世界，众生皆苦，在感叹别人命运多舛的同时，我们又何尝不是那画中之人呢？”红龙轻叹一声说道。
“对！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炼化这东西给卫龙降温，他越来热了！”
“在这样下去，焚劫瞬息而至！”丹凰担忧地说道。
“少了驱动密匙的支持，这东西不但变成了无用之物，更是无法被炼化。”
“这就是我当年放弃它的原因！”红龙凝着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