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刀男遇上薄樱鬼(2)

——“再怎么想报仇，却连挥刀的力气都没有了么？”
近藤先生在外遇袭，身受重伤。冲田自疚什么都做不了。
清光绝不想冲田先生喝下它。他知道这个东西意味着什么，可是他想不到理由，连一丝反驳的句子都想不出。
冲田最终选择了变若水。历史并没有记载鬼族的种种，更没有变若水的痕迹，有的，是他留在心里的那把剑，守护新选组的剑。
——“你为什么阻止我用符纸？”
——“……他可是冲田总司啊！”
3.
那张符纸，是审神者交给新选组的各位付丧神的。被时溯军篡改了的历史让新选组遇到了他们无法轻易战胜的鬼，若有人因此而提前丧生，历史抑制力都无法挽回。在原主面对鬼时遭遇危机的情况下，付丧神可以利用符纸助力于前主躲过危机。不过，它只能使用一次。
变若水的出现，就好似历史抑制力在帮助他们一样，但只是好似。
——“持续使用罗刹的力量，就等同于提前消耗掉寿命，力量用尽，便会死亡。”
这是所有人听到的最荒唐的消息。
清光不顾队友在身后的阻拦，跑了出去，躲在了一处无人的地方，释放自己的眼泪。他曾怀着那么一丝侥幸的心理，等变若水治好那个人的病，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他可以一直陪在那个人身边。事实上，那个人不仅没能被治好，复仇时身中的银质子弹的伤，罗刹的能力也没能将它恢复。
他听到有人在哭喊，却不知道是谁，直到发现是自己在撕扯着喉咙。
“这个已经被改变了的历史，如果让冲田先生这般痛苦的话……
我宁愿折断在池田屋……”
4.
“你去吧，后面的事情我们来处理。”和泉守望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清光，“如果这段羁绊你无法跨越的话，你的神格就会面临破损。我可不希望我的同伴遭遇这样的事情。”
“兼先生……谢谢！”
和泉守目送了清光离开之后，便和堀川一起继续跟着土方先生。这一次，他庆幸长曾弥虎彻还没有来到本丸。
土方先生为近藤先生到处奔走，却没有人理会他的请求。后来在一次交战中，土方先生受了重伤。
“不知道这对清光来说是对是错……”和泉守蹲坐在石阶上，“我现在，不仅开始庆幸长曾弥没有来，我甚至还庆幸，土方先生，一直处在属于他的历史轨道中……”
“如果，风间与土方先生之间，会有一战呢？”堀川却如此回复道。
冲田变成了罗刹，但风间并没有出现。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近藤先生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冲田那里。他不顾病体，快马加鞭地奔去找土方。只是，当冲田见到身负重伤的土方时，他问了许多，见土方始终沉默不语，转身即别离。
——“你明明在近藤先生身边，为什么没有救他？”
清光没有见过冲田先生落泪，但那天他转身之后，分明看见了他顺着脸颊滑落的泪珠。
5.
“土方就藏在七日街的清水屋里。”
冲田偶然间听到了一群浪人正在讨论土方住处的事情，来不及多想便尾随他们到了郊区的小路上。清光在暗处也始终一步不离的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