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除夕快乐

"我靠，好香啊。"蒋丞转着搅菜机的动作停了下来，忍不住往旁边正煮着的鸡腿那儿看，问顾飞"你放什么调料了，闻着怎么有股中药的味儿。" 
"好闻吧。"顾飞说。 
"太好闻了。"蒋丞走到电磁炉前，掀开锅盖看了一眼，蒸腾的雾气带着散发出来的香味扑面而来。 
"放了香叶。"顾飞看着蒋丞都快钻进锅里的样子笑了起来"中午也没少吃肉啊，怎么馋成这样。"
蒋丞也笑了，把锅盖放回去，把弄好的白菜馅倒在一个盆里和肉拌在一起，正想说话的时候，门响了。 
顾飞去开了门，顾淼从外面玩儿回来了，站在外面指着春联说"掉下来了。"
顾飞简直无语了，上午贴上之后掉了两回了，他回屋拿了胶带和剪刀叫蒋丞"丞哥，再跟我弄一下对联。"
"又掉下来了吗？"蒋丞拍了拍手，从厨房出来了，"怎么回事啊，去年就贴的好好的，今年怎么老掉。"
顾飞把粘在一起的春联小心地扒拉开，一手按着春联，一手拽着胶带，蒋丞拿剪刀剪了个长条，顾飞把新的胶带摞了上去，往紧按了按。 
贴好对联，顾飞推着蒋丞进了屋里，招呼顾淼开始包饺子。 
饺子包了一会儿，煮着的鸡腿香味更浓了，蒋丞把筷子放下拽着顾飞往厨房走"不行，你来看看熟了没，我要吃。"
"我靠。"顾飞惊讶了，"你这搞得像以前没吃过一样，中午是不是没吃饱啊，以后天天给你煮行不行。"
"行行行。"蒋丞一连串地说着。 
顾飞揭开锅盖看了看，用筷子夹了肉递到蒋丞嘴边"尝尝硬吗？"
蒋丞愣了一下，顾飞看着他表情有一瞬间异样，笑了起来"想到什么了？"
蒋丞清了清嗓子，把肉吃到嘴里咬了咬，含糊不清地说"可以了可以了。"
顾飞关了火，夹了几个鸡腿放到碗里"出去啃吧。"
包饺子大业暂时停止了，三个人围着桌子啃一碗鸡腿，蒋丞咽下去一口肉问顾飞"李炎他们明天中午和咱们吃饭吗？"
"吃，待会儿问问他们吃什么。"顾飞说。 
往年除夕顾飞和蒋丞还有潘智李炎他们一起过的，吃完饭就去了KTV唱歌儿，唱到半夜又回来打牌喝酒，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了才散，然后几个人在客厅打地铺，睡到下午才醒。 
今年不想这么闹了，而且他俩第二天要回一趟钢厂，李炎他们就不过来了，在钢厂等着他们回去。 
今年没有那么多人，俩人在家吃完年夜饭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吃的，顾淼直接坐在了地上，靠着顾飞的膝盖。 
虽然电视里放着春晚，但他俩都没看，开着当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