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原罪之——强欲(4)
“嗯,哥哥,喜欢。”好吧,汪汪只会汪汪、喵喵只会喵喵,这一发声到确实提醒我了,这既不是汪汪也不是喵喵而是我独一无二的小莎莎。胸口一阵更湿热的痒感把我拉回神,我发现莎莎正正脸贴着胸口,并且传来一声“啾”……
幸好天天洗澡……带住!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赶紧拉开是正紧。
“嗯?”睁着朦胧醉眼的莎莎,茫然地注视着。等眼中确实聚焦了脸上又绽开傻敷敷的笑来。“哥哥,好帅。”
咳,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觉得怪怪的。虽然脸皮底下有点热热痒痒的,但我知道这是那瓶果酒惹的祸。不好意思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走神间,莎莎蹒跚地爬过来了。
“亲亲”“啾”
脸上的触感实在温润的像真的一样,但如果不是梦的话难道这种兔子追着狼咬的事情会发生?这实在令人困惑,我的神经也实在不强一时竟无法做出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
“哥哥,喜欢”这样的话间杂在莎莎“啾”的“亲亲”里,虽然不是没听到过莎莎这么说甚至自己也这么说过,但和眼下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平常大抵不过在在十分高兴的情况下,场合合适的条件下说一句轻轻的、元气的“最喜欢哥哥了!”像现在这样热烈,不曾有过;如眼前这般认真,也不常有。这更令人困惑了,此刻大概既不适用稳重的微笑搪塞,将之当做妄语;也不宜用温和的微笑应对,回应一句“嗯,我也最喜欢小莎莎了呦”。如何是好?
显然这个状态下的小莎莎不会顾及“最喜欢”的哥哥的为难,等他想好对策,继续着“亲亲”“蹭蹭”的攻势。只不过在被“喜欢”填满的嘴里掺杂了几句“怎么办、怎么办……”这样沙哑的颤音。
“哥哥一定要走吗?”终于稍微拉开脑袋,睁着包含希冀的的大眼问到。这尤使人目不忍视、耳不忍闻、口不能言。
我何尝不想不顾一切地留下,但不能。今日已是中秋节假的最后一天,原本定于下午出发的行程也推到了明天。想的是:再一次就好,让我可以拥抱莎莎温暖柔弱的身体,看着她安详可爱的睡颜。在她睡意昏沉之际拂开她额前柔软的留海印下一吻,然后轻轻的说:“晚安,我亲爱的小莎莎”。或是,在晨光熹微之时,透过清醒昏黑的微光用目光将她吹醒,趁她举起小拳磨搓双眼的时候在眉间又印下一吻,然后互道早安。一昧的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渺小而卑微的想法已是极限。
“你不是说,要永远在一起吗?”
这真使我意外,我向来不愿意许下这样没有可能、没有保障的幼稚誓言的。莎莎不会骗我,那么如果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以至于被她听去,那就只能是半年前她生日当天夜晚,在她睡昏昏之际说出的那些不成文章、不切实际的鬼话。我以为她不会听到,也料不到这小小少女记性竟这般好。由此可见不适宜的话还是少说比较好,想吐的苦水还是静静地咽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