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炯炯（三十八）

文笔拙劣，还请见谅。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原来磕着了啊，那是磕的挺圆正的。”
尚九熙别具深意的挑了挑眉，抬起手指点了点自己与他对应的侧脸比划了一下刚才那圈圆正的牙印形状，故作无辜的感叹道。
当下孟鹤堂被他臊了一个大红脸，扯了扯脸上的口罩小心遮好这才轻咳一声心虚的飘忽视线接过他手里的片子。
“放心孟医生，我没有说要歧视你的意思，如今现在这样的感情也正常，
可别为了什么所谓别人的眼光就忽视自己真实的想法。
一旦错过了……是真的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尚九熙身体微靠后，弯起眼看着耳廓泛红似是感到些微羞耻意味的躲避他的视线，努力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手上的片子的孟鹤堂。
本是打趣的眼眸逐渐深沉飘忽，如同自言自语般渐渐敛了笑意呢喃着，
等收回自己的视线对上孟鹤堂望过来有些好奇探究的目光时，他又散漫的抿了抿唇笑开。
“感叹人生，怎么样医生，有什么大毛病吗？这玩意儿一疼起来挺耽误我工作的。”
仿佛刚才那个神情恍惚满眼哀伤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尚九熙抬手搭上自己的脖子，皱着眉头哀声说道。
孟鹤堂收回自己想要探究的视线，藏在口罩下的唇瓣未抿，轻“嗯”了一声尾音拉长。
将并无看出异常的片子放下，思忖了几秒后终是决定问出口:
“你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在那期间你……是不是碰见过什么与你有牵连的人的意外去世，
或者……其他仇家的突然离世……嗯……就是之类的事情。”
尚九熙被孟鹤堂纠结委婉的问话问的有些发懵，看着他那双明显透着认真的眼眸，
即使不曾尽揽此刻他脸上的神态，但尚九熙也能看出孟鹤堂并不是跟他唠家常。
“那……我这做警察的仇家可多了，你说抓进去多少罪犯又有多少杀人凶手被绳之以法……我这一时也想不起来。
论开始疼起来的时间……那得半个月了，我身边也没人突遭意外啊？
孟医生，你不会怀疑我被鬼缠身了吧，哈哈，这都什么年代了，世界上哪有鬼。”
尚九熙垂下眼拧眉沉思了番，这才抬起头望向孟鹤堂，说到最后不禁打趣开来。
身形微靠后倚着，手摸索进自己的兜里掏出烟盒，这边磕出一棵正准备叼上却被孟鹤堂一声轻咳给揽住。
顺着孟鹤堂抬起手指向的方向看去，墙上那条夺目的“室内禁止吸烟”的标语映入眼帘。
“不好意思啊。”
尚九熙歉意的笑笑，手指微翻转将香烟重新插回烟盒中，
清了清嗓子止了一下喉间的想要抽烟的干痒欲望，又重新揣回了兜。
“不是没有，只是普通人看不到而已。”
孟鹤堂手指交合放在桌前，看着尚九熙脸上挂着的淡淡随性的调笑，稳声回道。
“你是警察，是正义的象征，身上专属于人的煞气较重，普通的鬼魂近不了你的身罢了。只是……”
孟鹤堂说了半晌话语不禁顿住，按照以往他哪会跟病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