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攻破尸巢(4)

莫老也瞟了一眼管家，冷冷道：“吾此行只是为这尸种，汝等阻拦；吾必攻之。”说罢便先行一步出了地宫。
走出地宫三人与司徒亲王汇合，管家见到司徒亲王不免又是一番叫嚣，却并未说明其主子是谁。亲王见管家如此气焰便知其靠山之大。幕后之人竟如此草菅人命，亲王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但见天色已晚府兵都已疲惫，审问管家之事只好拖至翌日。
次日司徒亲王于王府正厅提审被关押一夜的管家。正厅之上庄严肃穆，十二名府兵分立两侧，司徒亲王坐于正上，忠廷、倩玉站于亲王左右，莫老坐于右侧下方，管家则跪于堂下。
将管家姓名问清后亲王威严道：“汝为何御尸害人，从实招来！”
管家淡定回道：“小人确实养尸，但绝不曾害过人。”
倩玉闻管家否认御尸害人，情急之下厉声道：“不层害人？昨日若非我师父道法高深，恐怕我等已变成你那些僵尸的食料了吧！”
管家继续狡辩：“昨日什么只是出于自卫，你等气势汹汹的闯进府中，我有所抵触也属正常。难道司徒小姐要让在下平白受人欺凌不成？”
倩玉冷哼一声，接着道：“自卫？那也不至于取人性命吧！”
管家继续狡辩道：“僵尸行动极难控制，伤及个把性命在所难免。”
面对管家的诡辩，倩玉一时间竟被恼的无言以对。见倩玉被压制，亲王威严问道：“区区一个管家便如此嚣张跋扈，那本王倒要见识见识你家主子究竟是何来路了。”
管家略微迟疑，回道：“我家主人常年在外经商很少回来。”
亲王见管家仍不肯如实招供，顿时怒了起来，喝道：“休得再作狡辩，那处宅邸登记在册的主人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而府中家丁也早已遣散。说，你家主人究竟是谁！”
亲王的话将管家的谎言彻底拆穿，恼羞成怒的管家突然叫嚷道：“都说司徒亲王仁义明断，今日一见不过也是昏庸无能之辈！”
亲王不屑道：“本王行事自有公论，”而后又威吓道：“撇开养尸害人不说，单凭盗尸一条便是重罪。若再不说出你主人是谁，这主谋的罪名便要由你一人承担了！”
管家面对重罪仍强硬道：“既已落入你手，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亲王见已问不出什么线索，便起身喝道：“如此殃民祸国顽固之辈留你不得！”而后吩咐忠廷：“将这厮即刻押送官寺，待奏明大王后再处以死刑！”
管家闻判决已下竟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司徒亲王破口骂道：“殃民祸国？我看殃民祸国的是你才对！我夜郎国民风彪悍，本应以征伐之道治国。而你一个汉人承蒙大王厚爱与你结为兄弟封为亲王，你却不知报恩反而阻挠开战误我国势，你又该当何罪！”
忠廷见管家已近乎发狂随即命府兵将其拖了出去。管家这段话暴露了其所属派系，倩玉上前一步对亲王道：“阿爹，听他这口气确是大将军一派的主张。”
亲王默认了倩玉的说法，叹息道：“我与大将军一向政见不合，他主张征伐之道，而我却提倡安邦之策。平日里在朝堂上争执舌战也就罢了，倘若御尸害人一案确与其有关，我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