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袅袅（张云雷.民国短篇）肆

纯属虚构，请勿上升正主
李子诚上门提亲方父本是不同意的。奈何余音答应下来“爹，我和小六哥只是兄妹之情，我和李少帅是真心喜欢的。”
方父震怒，拍着桌子“在张家这种时候退亲，我做不出来。你若执意要嫁给李少帅，就别认我这个爹。我没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女儿！”
话虽这么说，却也不得不出面退婚。张家表示理解，毕竟是自己看着长起来的孩子，也不忍心耽误人家。退婚的事儿是瞒着张云雷的，婚期的前一天，余音去了张府。府上的仆人见了余音没了往日的热情，背地里都在数落着余音，背信弃义。不顾情分。
张云雷见着余音来了，难得露出笑容“咳，咳，阿音。”
余音拍着张云雷的背，让他咳嗽得轻些“小六哥，别说话了，咱们一起坐一会吧！”
张云雷点头“好！”最近的天气冷了起来，张云雷的咳嗽也越发严重。
“小六哥，以后病好了就继续去唱戏吧！北平肯定很繁华。比天津好。”
张云雷笑着拉过余音的手“阿音，等我好了，咱们就成婚。然后我带你去北平。”
余音眼眶湿润“好~”
第二日成亲当天，余音穿着嫁衣坐在车上，回头望着远去的方府。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突然断裂。
“阿音，阿音，阿~音，咳咳咳。”
余音听着熟悉的音调，心头一震。回头竟瞧见小六哥穿着黑色的大褂，追着车跑。
“阿音，阿音，咳~咳，呕~”拖着病体能跑多久？终是体力不支呕了一口血晕倒在路上。身后的仆人看着少爷跌倒，纷纷上前扶起，去了医馆。
李子诚摸着自己腰间的枪“不去看看你的小六哥？”
余音面无表情，坐正身体，没有搭理李子诚。眼睛里没有眼泪，但心却似刀绞。
新婚之夜，李子诚喝的大醉，摇摇晃晃的回了新房。余音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李子诚瞧着余音，欢喜的唤着“音音，你终于嫁我了。”
余音拂下李子诚想摸自己脸颊的手“少帅你醉了！”
李子诚把余音压在身下“我没醉，音音，我们把上次没做完的继续做完。”
原是那次没做到最后一步，终是余音的泪软了李子诚的心。
余音从背后摸出一把剪刀，逼在自己的脖颈“别逼我！”
李子诚愤然起身，冲着房顶放了两枪，端着余音的下颌“方余音，你怎么这么贱？你这身子我哪没摸过？现在和我装烈女？你要替谁守身？那个戏子？”
余音“戏子也比你这个小人好！”
李子诚拍手“好，好，真好，我是小人？真他妈的！”说完踹碎了圆桌前的椅子。转身出门。
“别忘了你的承诺！”
李子诚没有回头。
从余音成婚以来，张云雷吃过解药身子好了许多。但精神却一直萎靡，早没了当初红透北平名角的样子。
张母时常偷偷抹泪，后来仆人劝道“不如给少爷介绍介绍别人家的姑娘，这兴许感情有了依托，就好了呢。”
张母也觉得有道理。这才托媒人介绍一些好人家的姑娘。
这天张母带着于家姑娘，来给张云雷认识。张云雷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张母看着生气，屏退众人“张小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方余音不要你了，知道方余音退婚的时候怎么说的么？她说你这身体会拖累她！说她与你只是兄妹之情。话都至此了，你还沉迷于她？你是我张府的小少爷，本应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