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李鹤东同人】北雁往东 6(2)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像是烙印一般，刻在李鹤东的脑子里，固执的挥之不去。
于是李鹤东便只低着头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大脑彻底被放空。
“我再说一遍，姑奶奶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知过了多久，就当李鹤东几乎要被酒精侵蚀掉所有理智的时候，那熟悉的声音，却忽而在耳边炸起。
就像是一记惊雷，在一瞬间炸开他头脑里的所有空白。
晕晕乎乎抬起头，李鹤东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然走出了酒吧，正跌跌撞撞往家的方向走去，而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便正是到他家必经的一条巷子。
夜晚的巷子幽暗狭窄，可却能看清，巷尾不远的地方，一群拿着棍子提着家伙的小青年，正围着一个什么人。
缝隙中，他看清那人——是个化着浓浓的烟熏妆，穿着皮衣的女孩子。
可皮衣之下，是那件他熟悉的布朗熊短t，烟熏妆盖不住的，是那张从初见时便已经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小圆脸。
“阎小北！”李鹤东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大了，“她怎么会在这？”
“怎么样？单挑还是群殴？”可阎小北并没有看到李鹤东，只面无表情看着围着她的那群黄毛小青年，戏谑笑着，“姑奶奶都奉陪。”
“艹！臭娘们，给老子上！弄死这不要命的！”阎小北的话成功激怒了那些黄毛小青年们，只见为首的那个咬牙切齿的挥了下手后，那些个提着家伙便一窝蜂涌了上去。
可阎小北，她确乎是朵带刺的野玫瑰。
她丝毫没有畏惧，一个偏身躲开迎面而来的棍子后，一脚踹在来人的胸口上，跺的那人连退几步，结结实实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样张狂而放肆的样子，便是她一开始在李鹤东心里的模样。
可无论再怎么放肆，阎小北毕竟是个女孩子，在数个小青年的围攻下，不多时，便体力不支，占了下风。
一个不小心，李鹤东便眼睁睁看着，那高高扬起的棍子，落在她的小腿上。
“嘶……”那是极其压抑，又强忍着痛的一声惊呼，阎小北一个不稳，整个人歪倒在墙上。
“艹你ma的！一群人欺负一个小姑娘！还特么是不是男人！”
李鹤东只觉得心里一咯噔，血直往脑门上冲，抬脚便冲了过去，随手夺过其中一人的棍子，朝着那几人的手腕便抡了过去，只三下五除二，便赶开那围着的几个小混混，一路杀到阎小北的跟前，一把把人搂在怀里。
也直到李鹤东走近了阎小北，他才发现，那个之前明媚而灿烂的小姑娘，此时此刻，已然憔悴了一圈——
一头秀发好几天没有搭理，干干枯枯的落在肩头，小脸上也灰扑扑的，看起来炫酷的皮衣，却在肩膀处被磨出一个大洞，露出里面受了伤的肩头，擦伤了伤口还在冒着血。
她的身子也是凉凉的，在秋季的深巷里，他能感受到她正在瑟瑟发抖的身体。
而这一切，全都拜他李鹤东所赐。
“没事吧？疼不疼？动两下让我看看伤着骨头没？”心头涌上几分愧疚，李鹤东下意识搂住她的腰，低头便想查看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