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AU】陨落(3)

回家的时候在便利店里买了两块三明治当晚饭，冰冰凉的大屏上显示着价格，在付账之前她又拿了一块，送给门口流浪的老太太。
“你们是仙女吗？”老太太智力不是很正常，看着她们俩的脸痴痴地笑。
“只是普通人罢了。”她也笑了。
6点36分，回家的路上，嫦娥用最后的一点灵力救下了一只爬在树上下不来的猫。
她们在夕阳的余晖里分享了最后的晚餐，看到巨大的人造月亮从天边升起。
电视里放着纪录片，里面讲的是她们俩看过的电视剧，和现在的影视比起来天差地别，但那些粗糙的电视剧真切地给她们带来过欢乐。
“敬自由。”阿尔忒弥斯举着酸奶。
“敬自由。”嫦娥把另一杯一饮而尽。
她们俩给玉兔和金蟾喂了胡萝卜和饲料，给小小的月桂树浇了水，然后并肩躺在床上，像过去千百年来她们一直做的那样。
神明的死亡不会留下什么，只会消散在空气中，但周围的人都不会记得她们的存在。
“小娥，晚安啦。”阿尔忒弥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晚安。”嫦娥也回握了她，又打开了耳机，“大家再见。”
月亮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