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田柾国】 虐妻这件事，放着国哥来就好(2)

“你是我先生，我怎么能对你不好呢？”
他扭过头，在你耳朵旁说话：“去过舞厅吗？田小姐？”
五光十色的光打在他脸上，映得他脸上一阵明一阵暗。你正想摇头，他却抬起身子，一只手将你拉了过来，一只手咬住你的嘴唇，不太好闻的酒气冲得你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扣住你的脑袋，不允许你后退，加深了这个吻。
掠夺掠夺再掠夺，让你无路可退。
“永远也别去，答应我。”他喘息着结束了那个漫长的吻，在你耳边呢喃着。
后来你们又吻过很多次，温柔地，急切地，粗暴地，可是回顾起来，你还是只能记起这个五光十色的吻。
至少在那一刻，他应当是爱我的。
后来，你还是去了舞厅。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是爹爹死后的第1375天。是你跟着田柾国来到东北的第978天。
那会儿田柾国已经将方家面粉的生意扩大了一倍，是真真正正的资本家。当初把他逐出家门的家族，不得不把他视为座上宾。
“早晚有一天，我要拿下田家。”他眼中的光芒很盛，盛得根本就装不下你。
跟他成亲这么多年，你似乎早就发现了。田柾国对你很体贴，很温柔，可偏偏就是不爱你。也许爱情对他来说本来就是附加品，你对他来说也是附加品。
你想到了，可你问不出口，只能点点头，一如既往地假装看不见。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田柾国又没回来，你缩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之后，偌大的别墅依然明亮如昼，空空荡荡。
你呆坐了一会儿，忽而叫来司机。
“去田先生常去的那家舞厅。”
“夫人...”司机露出便秘的表情。
“我会把你派到别的地方开车的，你只管带我去。”
这是你第一次去舞厅。
舞厅里很热闹。是五光十色的，就像那晚看到的一样。
田柾国也在那儿，他靠在沙发上抽烟，一个很美的女子靠在他怀里。
你认识她，是王司令的女儿。上次聚会田柾国介绍给你的，她甜甜的叫你姐姐，看着很可爱。
“我们的婚事，田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你看，隔得太远了，你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你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难看极了。
罢了罢了，还是不要让自己太丢脸了。你落荒而逃了，就像初见时那样，可是这次他却再也没有追上了，握住你的手腕。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田柾国回来了。带着熟悉的烟酒和女人的香味，静静地在你身边躺下了。
你睁开眼，他也静静地看着你。
清醒而冷静地看着你。
他这样看着你，好像把你所有的力气都抽光了一样。
你无力地闭上眼，连流泪的欲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