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 李泽言同人文《落空》(9)

“你觉得我会……”李泽言看着你“视死如归”的神情无奈的停下了没说完的话。
他了解你，如果这件事没有他亲手画下的句号，你会一直在意。
故此他走到你身边坐下，将你冰凉的指尖攥入掌心，低低的开口。
“与其问我有没有原谅你，不如告诉我，用一个真正的惊喜来替代这个玩笑，你要我等多久。”
“……”迟疑了好一会儿，你才理解了李泽言的意思。
拉起被子蒙过头顶，冷静了半晌，你闷闷的声音才从厚重的棉絮中透出。
“所以你到底原谅我了没有嘛！”
“你觉得呢。”李泽言看着被子里蠕动的“一团”你，低低的笑了:“话都听不懂的笨蛋。”
……
吃过小半碗咸粥和一个煎蛋后，小丫头就又困了，也不知是退烧药的作用还是安眠片的效力仍有残余，李泽言出去送个杯子和碗再回来的工夫，她已经有点睁不开眼睛了。
“刚吃了东西，等下再睡。”
“……可是我好困啊……头也晕。”
“……睡吧。”李泽言看着她因为发烧红彤彤的脸颊和耳畔，将被子又拉高了一点儿。
“李泽言……”
“嗯。”
“李泽言……”
“我在。”
“李泽言对不起……”
“……”
“以后我再也不会说谎了，我会认真工作，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更不要不理我……”
“……笨蛋。”
李泽言知道，虽然他总是傻瓜笨蛋的叫她，但她其实一点也不笨，她最初真的只想要换一个轻松的话题来岔开那份出了错的数据，后来撒谎，大概是为了成全他的欢喜与期待。
只是后来他的期待累积的过重，她便愈发舍不得打碎。
起初就是他误会了，为什么要把这份失落强加成她的不对呢。
后来她是撒谎了做错了，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件错事中最大的推动力呢。
想到这里，墙上挂钟的秒针每走一格，李泽言的目光都会比前一秒更柔和一分。
小丫头睡着后，李泽言起身去了客厅。
因为她在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李泽言……客厅电视柜下面的第一个抽屉里……放着你的生日礼物。”
拉开抽屉，她说的礼物，中中正正的放在最醒目的位置。
这似乎是一份还没来得及包装的礼物，只用最普通的自封袋装着，李泽言拉开封口，取出了小丫头烧的昏昏沉沉还惦念着的东西。
是一支玫瑰，比她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用李泽言叫不上名字的方法制作出来，红色和绿色的丝线混着金色的点缀在冬日午间并不炽烈的阳光下闪着细微的光。
不算精致，甚至有些地方露出了清晰的手工痕迹。
李泽言不懂这个，也不知道它做到最完美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看得出，制作这份礼物的人一定花了许多时间和心思，也失败了无数次。
只为了他一个不知会不会出现的笑容。
李泽言拿着那支玫瑰回到了卧室，小丫头已经睡得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