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这篇无题（壳飒or飒壳短篇）

（这篇慎入，有点崩）
你见过恶魔吗？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性本恶。
飒是壳曾经最满意的学生。
学习好，品行端正，办事干净利索，为人处世也很有尺度，哪怕他很不喜欢与他人接近，但这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小镇子里能有这样的孩子真的很难。
飒一定会走出这里成为一个很厉害的领导者，这是壳从他的一举一动看出来的。
如果没有一个月前的那场突然的事故，如果飒的父亲没有喝醉酒，如果飒的母亲那天不在家，飒会很出色。
“哎快离他远点，他爸可是个杀人犯，连他妈都给杀了，指不定杀过多少人呢，这种人你也敢靠近啊，不要命了啊。”
“啊，可是我总觉得他看着很正常啊。”
“嘁，他爸之前也一直看着很正常，要不是那天他妈浑身是血的跑出来，都没人知道他爸是那种人。”
“而且我跟你说啊，据说他妈死了他爸被抓他都一滴眼泪没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物，都没有心的。”
“啧，那他怎么还在学校啊。”
“嘁，还不是那个壳老师护着他，也不知道那个傻老师什么时候能聪明过来，护着这么个杀人犯的儿子，搞不好也不是个好人。”
“嘘嘘嘘，他看过来了。”
飒默默地回过头，他习惯了这样的背后议论，虽然议论的事情不一样了，可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本以为，离开了以前的那个村子，一切都会变好，但还是他天真了，而且…他好像连累到那个唯一会对他好的人了。
“壳老师，鉴于飒家庭的特殊情况，校方确定他不适合再待在学校，你还是别再做无谓的努力了，为了一个学生丢了工作可不值。”
“可…好吧。”
壳拖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回到了班级，飒像平时一样看着书。
心里莫名的感应让飒看向门口，看着一点点靠近的壳，飒的心里大概知道了什么。
“…老师…”
“…我不再是你的老师了。”
“…好。”
看着原本干干净净的眼睛充满血丝，壳的心里揪成了一团。
明明和这个孩子没任何关系，明明一切都是大人犯的错，为什么偏要难为一个孩子呢…
壳记得这个孩子的优秀，可惜只有壳记得。
“老师，我可以私下找你吗？”
飒收拾好东西，其实也没什么能带走的东西了，除了那本壳送他的书，剩下的东西上几乎全被人用红笔写了字。
“飒，如果可以，你离开这里吧。”
再待下去，只有更多的伤害。
“…好。”
飒消失了，至少壳没再见过他了。
可这并不意味着什么，没有了闲谈话题的人们总会去找一些其他的话题来满足自己的无聊和奇怪的心思。
“哎我跟你说，那个叫壳的老师之前一直护着飒，也不知道是因为点什么。”
“哎呀，人家是老师嘛，心地善良呗。”
“你可算了吧，对一个杀人犯儿子善良？你敢让你家孩子被他教啊，我可不敢。”
“……也是，一个老师更应该明白是非，怎么还护上那种孩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