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失控

力勤和夏宇豪一起把振文扶到床上，夏宇豪瘫到椅子上，长吁一口气，力勤帮振文脱鞋，盖好薄被，又去找干净的衣服。
你睡客房吧，衣服就先穿振文的。
力勤站在衣橱前，转头对夏宇豪说。夏宇豪懒懒地摆手：
不用啦，我还要回酒吧拿东西，顺路就回家了，刚好明天是周末，睡个懒觉，补充下今晚消耗的体能，等这小子清醒了，再好好跟他算之前的帐。
夏宇豪咬牙切齿地走了。
力勤给振文换衣服，振文微弱的抗拒：
不要……
力勤抓住他乱动的手，塞进衣袖里，一粒一粒仔细地系扣子。振文抓着力勤的手，随着动，直到力勤起身，振文不想放手，闭着眼坐起来，抱住力勤的腰。力勤低头看埋在自己腹部的毛茸茸的脑袋，摸一摸，眼底都是宠溺：
我去泡杯蜂蜜水给你喝，很快就不难受了。
嗯……
振文发出腻腻的鼻音，小脑袋往力勤坚实的腹部拱了两下，毛更乱了，怀住腰的手依然不松。力勤轻笑，喝多了还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撒娇，看来他还没有完全厌烦这个哥哥。大手从背后握住小手，拉开，力勤重新坐回床上。意识不清的小孩，带着淡淡的酒气本能地钻进熟悉的怀里，头压着力勤的肩膀。晕晕的勾住一种叫舒服的感觉。
力勤亲吻柔顺的黑发，缓缓地来回抚摸振文的背，静静地由着他，哄着他，直到感觉振文的动作松弛下来，把他放回床上，撩开凌乱的头发，在有细长疤痕的额头落下轻吻。
力勤拿蜂蜜水回来，看到振文把被子踢到一半，睡衣也开到胸前。振文的脸很红，身上的肤色微微透红，深邃的锁骨和平滑的肩线，力勤看着，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竟也开始觉得热。赶紧帮他重新系好衣服，振文却不安分地抗拒他，胡乱的扯着睡衣，想要释放身上的热感。
别闹了。
力勤一只手把振文的双手腕固定在头顶，在惹事的小醉鬼耳边下“最后通牒”，然后另一只手继续系剩下的扣子。振文微动睫毛，眯着眼看身上模糊的人影，知道是他，确定是他的味道，浑噩的思维却组织不了一句像样的话，只能顺着潜意识发声：
哥……
力勤抬头，盯着朦胧的眼睛，闻得到振文呼出的果香酒气，问：
醒了吗？
振文沉沉地眨眼，在呼吸交错的距离，全部视线都被这个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口中还有“果汁”的甜腻味道，热，还有点渴，难耐地咽一下微薄的口水，还是燥热。
抬头，瞄准，吻上眼前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