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华］绝对占有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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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城市都存在着与光明并存的黑暗。”
“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中，有一群微笑的恶魔正用独属于他们的方式来诠释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热爱。”
刚下过雨的夜晚潮湿而阴冷。
一轮红月映在水洼中，被拉成了断断续续的长条。
一只夜鸦忽地从空中划过，留下一串凄厉的怪叫声。
整个城市弥漫着诡异而不祥的气息。
“璇儿，别来找我了。”
“别来找你了？为什么。”
秦霄贤将目光移到何九华身上。
“呵，我知道了，是因为那个尚九熙吧。”
他狠狠地将酒瓶砸向一边的墙面，丝毫不顾锋利的碎片在手心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口。
“我哪点比不上他，嗯？”
他逼近何九华，掐住了他的喉咙。
“我说过的，别陷得太深。”
口中泛起的血腥味儿，让何九华产生近乎变态的兴奋感。
他忽略掉窒息所带来的不适，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
秦霄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低吼道:“何九华，你有没有心？是不是只有你死了才会乖乖呆在我身边？”
“有没有心？”
长时间的缺氧让何九华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耳边的嗡鸣声叫他几乎听不到秦霄贤在说些什么。
这种濒死的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何九华用尽身力气，吐出了三个字:“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会吗？”
秦霄贤赤红了双眼，他看着这个仍然微笑着的人，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
“何九华，你赢了。”
秦霄贤松开手，失魂落魄的后退几步。
他看着那个狼狈不堪，却笑得癫狂的人，喃喃道:“有时候我真想撕碎你这副可怕的笑脸。”
何九华靠在墙上，轻抚脖颈上触目惊心的淤痕，终于收起了自己的笑。
他抬头看了看那轮血月，从容地绕过秦霄贤。
“今晚的月色真美，对吧？”
……
“怎么回事？”
尚九熙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他伸出手摩挲着何九华颈上的痕迹，满眼心疼。
“没事儿，惹毛了一个小宠物而已。”
何九华拨开他的手，发现那一阵阵的刺痛感尽数消失。
“你又乱用能力了？”
他无奈地点点尚九熙的额头:“不是告诉过你最近要节约吗，这两天张九南盯死了我们，我可没办法出去给你取血了。”
“那也不能让你疼着。”
尚九熙粘粘糊糊的赖在何九华身边，手指划过的地方淤痕逐渐褪去。
“饿两天就饿两天呗。”
何九华眨眨眼，他突然像是失去支撑的布娃娃一般，软软地倒在了尚九熙身上。
“九熙，我好累啊。”
突如其来的被依赖感让尚九熙浑身一僵。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手，试探性地拍了拍何九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