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往昔篇 第十七章 RESA学院(5)

我静静地让她给我擦汗。因为距离很近，我甚至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今年九月份就开学了吧，还有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没想到这个学院居然还能学习法术，你想学什么呢？”艾丽斯坐在我身边，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雷系法术吧，总感觉四处劈人还是挺好玩儿的。”我回应道。
“你好恶趣味啊……学法术是拿来打人的吗？”艾丽斯问道。
“打人倒不会，用来防身还差不多。”我说道。
“你这种防身说不定还会杀人呢……”
杀人……
我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艾丽斯察觉到我的异样，问道。
“我……其实是杀过人的……出于防卫的目的……”我答道。其实这种事情，对艾丽斯说出来也无妨。
“呵呵，别开玩笑啦，你才多大，杀只鸡就不错了还能杀人？真当我是白痴啊？”
我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看。
艾丽斯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她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骗、骗人的吧，你真的……干过那种事儿？”
“我骗你干什么？”我说完，便接着把公爵府的事情讲给她听。
艾丽斯一直都很认真地在听，听到后来我杀掉薇儿的那段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这样，所以我做不到你所喜欢的那种文雅，我早就不是那样的人了。”我带着几丝自嘲的语气说道。
至少现在的我，沾上了血，已经不可能再"文雅"了。
艾丽斯沉默了几秒，缓缓地说道：“谁跟你说我喜欢文雅的男生了？”
“那你对李哲贤……”
“啊，我就知道你是在吃醋！我只是在说，李哲贤很帅，很有礼貌，人很好，很文雅，但我没说我喜欢他啊，你看你自己想多了吧。”艾丽斯说道。
“那你还能喜欢像我这样的？”其实我是在套她的话。
“也许呢？”她也很机智地只说了这三个字。
我露出苦笑，望着繁星点缀的夜空，道：“不管怎样，过去的都过去了，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黑夜总会结束的。”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