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重案组 双黑太中 文豪野犬(2)

“不过，性质有点恶劣。你看这个。”尾崎红叶递给他一个小小的玻璃管。
那是个做工精良的玻璃管，大概有拳头粗细，上下都用雕花的檀木封着。玻璃罐里面装着透明澄清的液体，有一对眼珠在无色液体里悬浮着，随着他的手的晃动而上上下下。
“漂亮吗？”红叶看着中原中也笑，“我们已经查完这东西了，它不仅漂亮，而且干净得很呢。”
“……什么也查不到？”中原中也放下那根玻璃管，不太舒服的揉了揉太阳穴问。
那对眼珠……明明已经不含生气了，但偏偏，他在那对眼睛里，在那双扩散的瞳孔里读出了无数的恐惧和痛苦。
真叫人不舒服。
“哈，”尾崎红叶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不是什么都查不到，而是查到的全是坏消息。”
“……”一听这句话，中也立刻感觉心脏沉了底儿。
“怎么说？”被中原中也放在了桌子上的玻璃管被太宰治又拿了起来。那双鸢色的眼睛少有的闪着兴奋的光——他似乎被这对眼珠给刺激到了，又或者是这玩意儿戳到了他的点，让他变得莫名其妙的亢奋，连声音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没有指纹，连汗液都没有，关于嫌疑人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福尔马林也是最普通的，随便找个医学生就能配出来的那种。唯一查出来的就是，这对眼睛和之前那些肉块并不来自同一具尸体，DNA鉴定那边还在做，目前在核实被害人身份。”
好嘛，嫌疑人一点消息都没有，被害人倒是多了一个。怪不得红叶大姐说查到的全是坏消息。
“也未必都是坏消息嘛~”太宰看着有些丧气的两个人神神秘秘的笑。“至少我们能确定嫌疑人的职业？或者说是嫌疑人之一的职业？”
“怎么说？”中原中也被这句话说的终于来了点干劲，连忙问。
“你看这双眼睛的样子，这个嫌疑人的身份还不好确定吗？”太宰治微笑着反问。
“……医生？”中原中也想着所有能接触到眼球的职业，问。
“接近，但不太够。”
“说人话。”中原中也皱起眉怼了他一句。
“外科医生，不过应该不是眼科医生。”
“为什么？理由呢？”
“能有机会挖（……）掉别人的眼睛的职业有很多，不过你看这双眼睛，它没有眼皮但却很完好，视神经和视盘（就是眼珠后边那个类似于尾巴的地方）都被完整地剥（……）离开了，如果不是医生谁能办到这种高难度操作呢？”
“这我理解，我也猜测他是医生了，但是他为什么不能是眼科医生呢？”
“这个或许你不知道，眼//////////球是不可以用普通的福//尔//马//林保存的，而是冷冻 于////泽固定液或类似固定液浸泡保存，因为视网膜会自///溶而且它很容易脱落。你觉得一个做事完美到连玻璃上的指纹都要擦得干干净净，装//肉的包装袋要伪装的和原产品一模一样，切尸//////体//的时候会把瘦//肉和油（……）花分的清清楚楚的“完美型”犯//罪//嫌//疑人会犯用错固定液这种愚蠢又影响成品“卖相”的错误吗？他既然会这么做，那就意味着他根本就不知道眼//////////珠需要用特殊手段保存，而且他太过于相信自己了，所以想都没想、查都没查就把他的‘战利品’用福//尔///马//林泡好送来了。”太宰治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这意味着他不可能是个眼/科医生，因为眼/科医生不可能不知道眼//睛的保存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