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生日快乐」-(3)
夏末的晚风,是拥抱了秋意的微凉,可神奇的是,小姑娘不曾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双手抱着身前人的腰,贴在怀里的温度怀着一份坚定的暖意逐渐融入她的身心血液,逐渐平复着刚刚难以掩饰的羞涩。虽然一路沉默,却又感觉不到沉重,心头的安宁与平静,也像极了找到了停泊之港的轻松。
小姑娘紧了紧抱着的双手,接受着前方固若金汤的呵护,在缓缓退去的人潮车流里,轻声呢喃起来,“谢谢你,白起。”
也许正如白起所预料的一样,近期熬夜过头的小姑娘的确需要补足睡眠。一回到家的那一刻,伴随着窗台风铃的叮叮声响,小姑娘终是敌不过困意的来袭;在白起的督促下吹干了头发后,也不用等方才倔强地提议回家的男人的提醒,就自个钻到了床上补觉。
“那白起,晚安……”
“嗯,晚安。”白起笑着,给小姑娘调好照明,直到听到小姑娘平稳的呼吸,才抚过小姑娘泛着黑眼圈的地方。
“傻姑娘,你已经陪伴我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往后余生,换我来陪你就好。”
……
小姑娘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那里有春风得意、百花竞开,也有夏色深深、凉风阵阵,秋来时的节奏缓慢,让她见证了银杏张开金色的翅膀,而冬雪后皎洁,一片祥和之中是爱人的怀抱与提前感受的白首。
她笑着拉起身边人的手,感受着满目褶皱却又不失坚定的力道。她还是会忍不住熬夜,他也会倔强地拉着她好好休息。时间走过的日日夜夜虽然不露痕迹,可远了的日子、近了的距离,都是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像是一个生生世世的约定。
梦醒时分,是无边的夜与温暖的怀抱。
黑暗里的轮廓模糊,却也不妨碍她看清身边人的脸,她轻轻挪动着与他平视,学着他傍晚的样子,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解恨似的,轻笑,“这是回礼。”
“嗯……我收下了。”原本在睡梦中的男人也不含糊,抱着小姑娘往身边揽了揽,“不过下次还是少熬夜了比较好。”
“……”
被抓了个现场的小姑娘很是无语,虽然知道白起警觉性高到过分,可这种话偷偷干的事瞬间被拆台的感觉,真的是有一种浓郁的挫败感。
“你就不能过一会再醒来吗,”小姑娘不满,“弄得我一点都没有对你使坏的成就感。”
“嗯,很疼。”他学着她的样子捂着被弹的地方,低声,“你很成功。”
“噗嗤——瞎说八道!”小姑娘忍不住欢笑,“还很敷衍!”
“没有敷衍,是很疼。”白起坚持,对小姑娘的肯定也是不绝于口,“而且你本来就很厉害,醒着睡着都能成功。”
“……”
论起别人对自己的肯定与赞美,小姑娘一度认定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人赢过白起,就算是她蓬头垢面的出现,白起的眼里也能把她看出‘西施’的模样。所以,在白起开始他的溢美之词时,小姑娘又一次很不解风情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委屈的打断他的话,“睡太早,饿了。”
闻言,白起看了时间,还有一刻便是凌晨五点,的确是过了挺久的,“那起来吃点东西吧,这个时间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