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个人想写书?(第八章)
躺在孙老哥给我分发的小屋子里,听着隔壁孙老哥有节奏的咳嗽声,1234、2234、3234、再来一次!
哇,有没有搞错,孙老哥这怕不是躺在地上那一下染上了风寒吧?
我立刻披上外套准备去他那边看看,临行前我想了想,他今晚还没吃饭,我把原本打算明天再吃的两个炊饼也带上,就不让孙老哥这个病人自己做饭了。
哎,善良的人啊。
敲敲孙老哥的房门,他依旧在咳嗽,没有应声,我推门进去,就见孙老哥捂着胸口咳嗽个不停。
“孙老哥,你这是害了风寒了吧,晚饭就别做了,尝尝我这炊饼吧,吃完了抓紧睡觉,要不然病情加重就麻烦了!”
孙老哥凸着眼珠子瞪着我,好半天才整理了表情,接过了我的炊饼。
“对对对,我这是害了风寒,我们练硬功夫的,身板子硬,明天就能好,谢谢你了小伙子,你也先回去睡觉吧。”
他这话...怎么感觉这么敷衍㖏?
嗯,肯定是因为我即将要从他手里挣钱的缘故!
孙老哥“明天就能好”这五个字让我放下了心,我留下炊饼便回房了。
我躺在炕上,睁眼闭眼都是一片黑暗,就这样,渐渐地想起了和师父一起在山上的日子。
在山上的时候,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点个极为昏暗的破油灯,天南海北地吹他以前打了哪家的谁谁谁,还有最近哪家的谁谁谁也收了个新徒弟。
嗯,那些谁谁谁没有一个能打过他的,但是那些谁谁谁收的徒弟没有一个打不过你徒弟的!师父你好歹教我一招半式的嘛!
想完了破油灯,我也又想起了在山上陪我最久的物件:砍树用的斧子!
说实话,虽然我讨厌日复一日地砍树,但是三天不用那把大铁块我也有些不舒服。
不行,绝对不能回去砍树!下山都下山了,绝对不能再回去!
再次坚定了一下我的信心,我开始继续想砍树以外的事。
师父吹牛时偶尔会被我反驳一两句说:你昨天还说这天你在焦木山和你那个叫枯藤均的朋友下棋,咋今天又改口说这天你在碧水河和你那个叫尧荣的朋友钓鱼?
每当这时候,他都会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要想歪,他只是灌我喝酒。
说实话我是厌恶酒的,每次喝完酒不仅脑袋疼,而且砍树也没力气。
抡那大铁斧都变得费劲起来。
酒。
师父死了也没给我留一口酒,他被陨石砸死的前一天就把自己的酒给喝没了,这酒也不是他自己喝没的,那天他吹牛又记错了日子,然后又灌了我不少酒,虽说我又被他灌倒了,但他也把酒给用没了。
所以师父才会在打酒的路上被陨石砸死的!
不过这事它也不怨我,毕竟是他灌我喝酒想让我忘记他吹错了牛的事。
哼,我记性好着呢,你吹的牛我都记得,还有我第一次砍树时被树的碎片崩到时你在一旁笑了好半天才帮我包扎我也记得很清楚呢!
他被陨石砸的尸骨无存,只有陨石坑边上的酒壶碎片证明着他被陨石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