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漩涡》07

《漩涡》07
 大纲文，十飒，壳卷，黑道有车慎入。
只是当天，十爷路过房间，飒飒的房门没有锁，他在自.渎。
十看了一会儿，走进去把飒睡了。
飒飒也没有反抗。抱着十爷的脖子，越过他的肩膀盯着天花板。
丸哥大概是这世上唯一喜欢他的人，是他有限生命里唯一待他真心的人，他对他真的很好，好到因为他害怕，从来不曾真正碰过他，好到对外宣布飒飒是他的人变相的保护他，好到为他丢了性命。
丸死的时候，飒飒觉得自己身上唯一的人性也死掉了。
他恨自己为什么变成了怪物，为什么不能接受丸，所以才在他床上自.渎。
没想到被十看到了。
飒飒被干的时候觉得自己不光身体是怪物，心也是一只肮脏的怪物。
他不配得到丸哥的喜欢。
Partner给十的资料巨细无遗，但还不至于把人家房门里的事写的那么清楚。他看到那段资料的时候，一个人默默点了只烟。
忍不住想，如果时间倒回，他可能会把压着飒飒的丸推开，带飒飒走。因为他记得很清楚，飒飒当时看向他的不是羞涩的眼神，是求救的眼神。
但是他还是把他推开了。
也许更早一点，时间倒回到丸来问十爷的时候，十就会拒绝他，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
飒飒的心里可能有别人，十觉得有点烦躁。
更棘手的是，这个人还是个死人。
为飒飒而死。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飒飒脖子上一直挂着一颗弹头，任何时候都没有取下来过，十偶尔去拽，飒飒会挡，握住弹头去吻十，或者抱着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十爷之前一直以为那是个装饰品。现在想起来，那是丸为飒飒挡的那一枪，是夺走飒飒“爱人”的子弹，是他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难怪飒飒不许任何人碰，甚至十爷也不行。
但是对飒飒来说，那颗子弹杀死的是他的最后的人性，他带着只是时刻用来提醒自己，你是一个怪物。不配得到爱。你所受的伤害全是罪有应得。
所以他明明是最怕疼的人，但是也最能忍。
资料都看了一半，烟抽完了，十通过暗线打电话给神秘的partner，对方接了电话：“说。”
十爷没说话。
对方，“出事了？”
十爷捻灭烟头，说，“我身边有个小朋友，我觉得也许可以培养一下，但是感觉还没睡够，怎么办？”
对方沉默很久，回了句：“……老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们两个都很清楚，十爷动心了，他认真的考虑要不要断掉肉体关系，培养飒飒。但是心里舍不得。
而partner震惊的是，冷血无情的老十居然因为这种事打电话，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动心而已了。
十爷沉默着，随意翻了翻资料，手机放在桌上，哗啦声传过去。
“是你让我查的那个人。”
“十，杀了他。”
 “或者我来，不会让他痛苦。”
这是最好的选择。十爷心里也明白。但是他没答应，并且回了句：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