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文-碧浪上的暗夜交响乐（四十四）(2)

不仅如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则让拉菲变得更加难过。
这天早上，张昊辰将事先毫无准备的拉菲，萨拉托加，克利夫兰三人召集到了训练场。三个人都十分奇怪，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是指挥官亲自下达的指令。张昊辰命令拉菲在始终暴露在敌方视野下的狭窄空间内躲避克利夫兰的炮击和萨拉托加的空中进攻——这对于一个驱逐舰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毕竟驱逐舰只是扔掉鱼雷便向后撤，一般不会出现在敌人的视野中。事实上，过了这么多天，许多舰娘认为张昊辰近日对拉菲的“特殊关照”有些不合适——当然不是羡慕嫉妒，而是有些不理解。毕竟与其说是训练，倒不如说成“欺负拉菲”。但碍于指挥官的面子，没有人提出来。
这个早晨，在萨拉托加的演习用飞机被拉菲全部打下来后，张昊辰命令萨拉托加换上载有实弹的轰炸机。这一命令遭到了克利夫兰和萨拉托加的坚决的反对。拉菲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毫无休息的高强度训练，能继续保持在海面上的站姿都已经极为困难。而张昊辰非但没有让拉菲休息，反而增加了演习训练的危险性。站在一旁送来早饭的标枪和Z23都有些耐不住性子想要上前说些什么了，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原本善解人意的张昊辰此刻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他直接抢过了萨拉托加手中的指挥棒，同时双手一挥——两架实弹轰炸机飞了出去。
“这是自动投放！”
萨拉托加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张昊辰不会使用指挥棒，因此不知道该如何放飞机。这样简单的挥动指挥棒而放出的轰炸机是自动锁敌飞机。这样的飞机会自己寻找目标并投放炸弹。已经做到这一步，就算是萨拉托加也无法阻止了。更可怕的是，这些炸弹都是实弹！
“混蛋！”萨拉托加夺过指挥棒，一巴掌扇在了张昊辰脸上。与此同时，舰装已经被演习弹打成大破的拉菲已经无力躲避空中的炸弹。只听“轰”的一声，拉菲被自己的舰装拉入了海中。
“拉菲！”
克利夫兰卸下自己的舰装，一头扎进了水。一旁的标和Z23跑了过来，看到克利夫兰把昏迷的拉菲扶出水面，她们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
标枪没有再使用敬语，她对着张昊辰破口大骂。Z23努力的想要抑制标枪激动的心情，却发现毫无作用。上岸的克利夫兰也没说什么。她冷着眼睛看了看张昊辰，便扶着拉菲离开了训练场。标枪和Z23追上克利夫兰，演习场上便只剩下了张昊辰和萨拉托加。
“你想要干什么，这样会害死拉菲的！”萨拉托加瞪着眼前被自己扇的有些发愣的张昊辰，“你到底有多恨她？”
“我哪里是恨她，这是为她好！”张昊辰的声音很大，“战场上有这么多让她考虑的时间吗？”
“拉菲已经很努力了，她只是个驱逐舰啊！”萨拉托加大喊道，“你让她超负荷训练还不够吗？舰装被演习弹打成大破，你还想怎样？再打下去她就要被击沉了！”
“如果是战场呢？战场上敌人会同情你吗？”
“这里是战场吗？”
“要把训练当作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