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探文渊堂(2)

罗睺茫然摇头，他刚好练完拳坐下来喝口水休息。
秦红玉笑道：“要不我们给你科普一下各大门派势力吧，虽然很多门派收徒条件都比较苛刻，不过你撞撞运气没准就能进去了。”
这时莫明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莫明掏出手机对众人说道：“看来得另找机会了，青鬼已经潜入成功了！”
莫明的手机上正好显示出了“视频通话”的字样。
手机不仅能用意念拨打电话，更能传输影像，这对于情报工作来说简直是太方便了，更重要的是手机传出来的声音和手机本身只有玉虚宫的人才能看见听见，完全不用在乎被外人察觉。
莫明接通了视频通话，屏幕上显示出青鬼那边的样子，她正趴在房檐上而手机打开了飞行模式漂浮在她脸旁边。
青鬼小声说道：“文渊堂建立在这帽儿山的一处绝壁之上。背后是悬崖峭壁，一条大路正对着大门算得上是易守难攻了。”
“但是如果被包围放火烧山的话他们也很难跑出去，这地方选的也是挺绝的。”莫明看着画面里是一个校场，黄土校场上有座点兵台，台子上或站或坐着几个人，正对着点兵台的是一群排列成方阵的人。
离得有点远，手机上看不清楚都是什么人，只能看见他们都穿着统一的白色衣服跟囚服似的。此时太阳正旺，他们就这么站着烤着太阳。
点兵台上的人都有盖伞遮阳有说有笑的，好像还在吃着什么。
青鬼眼力耳力都不错，她小声转述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东西：“那些穿白衣的应该就是村民们的孩子和被拐卖来的女人，他们骨瘦嶙峋能明显看出来是营养不良。而且我在他们的宿舍里还发现他们有被打的情况，身上都有很多伤痕。文渊堂对待他们不像是对待学生，更像是对待……”
“囚犯？”
“俘虏？”
“战利品！”
莫明、罗睺和刘白说出了三种情况，不过实际上意思都差不太多，都是那种能随意被虐待还没人在乎的人。
青鬼也没觉得这仨有啥区别，她只是继续说道：“更可怕的是这里的管理者以此为乐。就是说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没有任何理由的就可以把人抽出来打一顿。或者是用别的酷刑来折磨人，我在里面看到了各种刑具，凭我的经验我敢说这里的刑具比界碑门的还多。”
界碑门，喻为生死界碑。每一个杀手都是一块“界碑”分割出了生与死的界限。从立派以来已有三百年的历史，即使和一些大门派比起来还显得底子薄，可是界碑门的任务从未失手过。
除了杀人之外，审讯搜集情报那也是杀手们的必修课，青鬼也学过一些。但是她敢说这文渊堂里的刑具比界碑门里的还齐全，而且她并不认为文渊堂的人给“学生”上刑是为了搜集情报。
她认为文渊堂的人只是单纯的为了“快乐”，她也是这么跟莫明等人说的。
之后她一路潜行，绕过各个岗哨给莫明他们展现着文渊堂内部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大白天的这文渊堂里的守卫并不多显得很松懈。很多人都无精打采的，有条阴暗的走廊里有一道道小铁门，里面传来人低沉的哭声，那上面写着“禁闭室”。